“说不定人家成了,明年就有娃了,许大茂一句傻柱,把人姑娘给吓跑了。”
三大爷阎埠贵不同意道:“老太太,没那么严重,那姑娘现在才相亲,还没到谈婚论嫁,怎么能是断老何家香火。”
“就是,就是,还没到那个份上。”许大茂赶紧点点头。
许天良说话了,道:“老太太,就算姑娘看中了傻柱。”
“咳,是何雨柱同志,将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肯定也会到院里来,也会知道何雨柱同志的外号。”
“那时候,随便个谁叫一声,都是要断老何家的香火吗?”
一群人也都点了点头,认为三大爷和许天良说的有道理。
难道傻柱相亲,大家就不能叫他外号了?
大家都傻柱傻柱的叫了很多年了,甚至个别人叫了十多年了。
以后就算不叫了,但外面的人,凡是认识傻柱的,都这么叫,一个个挨个去通知吗?
或者又叫了的,就是破坏傻柱的婚姻,断绝老何家的香火,这帽子真是有点太大了。
“就是,说的有道理。”
聋老太太也不怂,道:
“那是另外一码事,姑娘都和柱子谈婚论嫁了,肯定是已经了解柱子的人品了,再知道外号,也没多大关系了。”
秦刚听着味道不对了,老太太说的非常有道理,若这样推断下去,许大茂的事情就大发了。
果然听着老太太继续说道:“但这会,柱子才和人姑娘谈?”
“许大茂倒好,一点眼色没得,一句傻柱叫的,把人姑娘吓跑了,这不,姑娘就没机会了解柱子的人品了。”
“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个理。”
老太太简直是火力全开,把三大爷阎埠贵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果然有人附和,道:“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候也愣住了,呐呐的道:“那老太太你说,该怎么处理?”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可没上这个套,而是道:“我就说说理儿,至于怎么处理,不是还有你们三个,还有大院的这些群众。”
一大爷也头大了。
许大茂指着自己鼻子道:“和着,我这打挨得应该,挨得没眼色。”
许天良正要说话,许大茂母亲拽了下,没让他开口。
许大茂一脸的憋屈,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觉得该他出场的时候了。
“大家都安静一下。”
二大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等众人安静了下来,才继续道:
“这件事情呢,确实比较复杂。”
说到这里还故意顿了顿,接着道:“许大茂破坏了傻柱的相亲,这是事实。
但要说许大茂是故意断老何家香火,我想许大茂是没有那个胆量的。”
见没有人接话,二大爷刘海中更来劲了,继续说道:“傻柱打人,肯定不对,再怎么着也不能动手,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我看,不如让许大茂给傻柱赔个礼道个歉,傻柱呢,给大茂赔点医药费,这事嘛?就这么过了算了。”
“大家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