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道铭:“只是这样的人难找,又要懂中药医护,又要胆子大,而且还要嘴严。”
“啊,就这呀!我只是招个医护类的,会看药方,能抓药就行,其他的事用不到他,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要不就光我一个人,别人来了以为咱实力不行,还怎么挣钱呀!”
“找不找咱们那都是缘分。机会给他们,他们不顶用,也不能是咱们的错。再说,又不缺你吃喝,要面有啥用。你要记住咱们讲究的是顺其自然,讲缘分。”
“行吧,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就没怎么见过新词。对了,您什么时候回来呀?留下这些家业不管,小心哪天我叛师,给您卷包会跑喽。”
“师父我看完你师伯他们还要去游历一番,具体归期不定。你看好家就行,有解决不了的再联系我。”
“家当和本事传给你,就是你的了。你师祖的任务,我是完成了,忙活了大半辈子,为师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延续咱的传承,我书房里的书你要好好的看,都要记住学会运用。回来我会考你,你要糊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没事挂了。”
嘟嘟嘟......
“...老家伙,想撂挑子了...嗯?不会是想来段夕阳红,给我找个师娘吧!不会的,他都多大了!”收起电话,起身,将堂内的摆设规整一下。
拿起桌上的《赤霞诀》开始看起来。。。
欧阳旭和他的师父的相遇还要从他5岁时说起。
欧阳旭的老家在金江市,那时欧阳旭和他父母都是住在县里,家里经营着一家超市,生活也算是富足。
家有超市欧阳旭兜里从不缺零嘴,在孩子堆里也算是个小小的话事人,常有小弟围在身边。
腊月二十八,父亲欧阳军和母亲李楠带他回村里过年,父母同村又是街坊,所以过年就免去了两家东奔西走,一起过年也算是热闹。
初三那天,欧阳旭和街坊家的孩子出门玩炮仗,一会儿炸个狗盆,一会儿炸个耗子洞,一会儿找个梆梆硬的牛粪来炸。
正玩得高兴,看到村口围着一群人。挤进人群就看到一个女人蓬头垢面,穿得邋里邋遢的坐在道边,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
围着的人,说这个女人好可怜,人疯了,又是大过年的从家里跑出来没人管。
有人还给警署打电话,怎么着也要收容一下,这大过年的要是出事多不好,还是在自家村头。
这时的欧阳旭看着这个女人,听着人们的谈话,就指着那个女人刚要开口说话。
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带出人群,来到一堆柴火堆后边,对他说:“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欧阳旭拍开抓着他后衣领的手说:“你谁呀,是拍花子嘛?。”
乾道铭:“我不是拍花子,更不是坏人。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着。你是不是看到那女人不对的地方?”
欧阳旭又斜眼看看他:“嗯,是,我看到那女人脖子和头上有三个黑乎乎的小孩抱着她。可那个女人却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坐在那发呆。”
乾道铭听着他的话,眉头皱一下,抓着欧阳旭的手腕,摁住内关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将发线往后一抚,而后松开,笑呵呵的说:“自开道眼,师兄说的不错。终于叫我找到你了。”
欧阳旭:“???”
乾道铭:“别这个眼神看我,我真不是坏人。”然后蹲下,看着欧阳旭,伸手在他身这捏捏,那捏捏。
不住的点头口里说着:“不错,不错。嗯,师兄说的不错。”欧阳旭被他捏的很是不自在。
听他嘴里瞎捣鼓什么,觉得可能又碰到个神经病,就想挣脱的他的手掌逃跑。
欧阳旭:“你放开我,我该回家了,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了,救命啊!这里有拍花子。”
乾道铭回过神,连忙摇手:“别喊了,我不抓你,你别叫。你我有缘。做我徒弟可好,保证你以后出人头地,吃香喝辣的。”
欧阳旭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指了指人群那边的一群孩子:“用不着。我说什么他们都听,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都能替我干。我家开超市,我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不用等以后。”
“而且我妈妈说,我还是孩子不能辣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更不能喝酒。我都5岁了,额不对过完年了,我现在6岁了,你把我当3岁小孩呢。”
乾道铭:...不是,这应该是这么理解的吗?
是不是我的表达应该更浅显一点:“不是,你理解错了,哎~反正你还是太小了,我说的你还不能很好的理解。以后就懂了。这样,你家大人在家吗?我想见见他们可以吗?”
欧阳旭:“不行,我爸妈不叫带外人随便回家。我该走了,你别跟过来啊。不然我真的喊人了。”然后挣脱男人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和小伙伴汇合,看有官车过来将女人接走,就各自回家了。他得听爸妈的话了,在外可不能再和陌生人说话了,容易遇见神经病。
乾道铭看着他离开,眯了眯眼,手掌在眼前慢慢握紧心道:小屁孩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欧阳旭回到家,和家里人说了村口来个傻女人的事,对乾道铭的事只字未提。他可不傻,他要是说了,肯定省不了父母的一顿叨叨。
他这对父母可不是只会和孩子讲道理的父母,他们也是略懂些拳脚的。
就当过了初五父母准备打道回府,欧阳旭也已经把遇见乾道铭的忘掉的时候,一个人轻轻的敲响了他家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