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中一个官差转身跑进城去通报。
赵帝张丰脸色阴沉,问道:“这城墙修建花了多少银子?”
留下来的那个官差撇撇嘴说:“客官,您问这干啥?这城墙啊,就是个样子货,看着好看,没啥实用。”
赵帝张丰疑惑道:“怎么说?”
官差挠挠头说:“这城墙啊,修的时候说是为了防贼,可修好后,连个毛贼都没防住。而且啊,为了修这城墙,我们县老爷还跟隔壁县打赌输了不少钱呢!”
赵帝张丰瞪大了眼睛:“打赌?这成何体统!”
官差接着说:“客官您别见怪,我们县老爷就这脾气,爱玩闹。”
正说着,刚才跑进去通报的官差回来了,在同伴耳边嘀咕了几句。
随后,两个官差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哎呀,原来是贵客,快请进,快请进!”
赵帝张丰冷哼一声,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官差:“拿着!”
官差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可不敢收您的银子。”
赵帝张丰一脸疑惑:“为何?”
官差说道:“我们县有规定,不能收客商的银子,要是收了,县老爷会扒了我们的皮!”
赵帝张丰和高迁对视一眼,心中越发觉得这清河县神秘莫测。
赵帝张丰和高迁进了城,刚一踏入城门,眼前的景象就让他们震惊得合不拢嘴。
只见城内是大片平整的石板路,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尘土。道路两旁的建筑高大而崭新,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街边的小摊一个挨着一个,摊主们热情地吆喝着,招呼着过往的行人。
“我的老天爷呀,这清河县咋这么热闹繁华?”高迁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
赵帝张丰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朕从未见过如此景象,这比京城还要豪华几分!”
他们沿着街道缓缓前行,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有穿着华贵的富商,有衣着朴素的百姓,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快乐。
“陛下,您瞧这些百姓,精气神儿十足,跟京城的百姓大不一样啊!”高迁在一旁说道。
赵帝张丰点点头:“确实如此,这清河县究竟有何魔力?”
他们走到一家卖绸缎的店铺前,赵帝张丰停下脚步,看着店里琳琅满目的绸缎。
店老板热情地迎了出来:“二位客官,进来看看,咱这都是上好的绸缎!”
赵帝张丰走进店里,摸了摸一匹绸缎,问道:“这绸缎价格如何?”
店老板笑着说:“客官,咱这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赵帝张丰又问道:“你这生意可好?”
店老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托县老爷的福,咱这生意好得不得了!”
赵帝张丰和高迁走出绸缎店,继续往前走。
高迁忍不住说道:“陛下,这清河县处处透着古怪,一个小小的县城,怎会如此繁荣?”
赵帝张丰沉思片刻:“朕也觉得蹊跷,定要查个清楚。”
这时,一个小孩拿着一串糖葫芦从他们身边跑过,不小心撞到了高迁。
高迁刚想发火,小孩连忙道歉:“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赵帝张丰笑着说:“无妨无妨,小朋友,你这糖葫芦从哪儿买的?”
小孩指了指前面:“就在前面的铺子买的,可甜啦!”
赵帝张丰和高迁顺着小孩指的方向走去,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赵帝张丰和高迁继续在清河县内走着,周围的热闹喧嚣似乎与他们无关,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赵帝张丰的目光不断扫过周围的建筑和人群,眉头紧锁,神情严肃。高迁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一旁,时不时偷瞄一眼赵帝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高迁,你说这清河县怎会如此与众不同?”赵帝张丰突然打破了沉默。
高迁连忙躬身道:“陛下,微臣也着实想不明白。这小小的县城,竟有这般繁华景象,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实在是让人费解。”
赵帝张丰停下脚步,望着远处一群嬉笑打闹的孩童,说道:“朕看这其中定有文章。那城墙说是样子货,却也修得高大坚固;这城内街道整洁,商业繁荣,百姓富足,难道这县令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高迁附和道:“陛下圣明,或许这县令有独特的治理之道。”
赵帝张丰冷哼一声:“哼,就算有治理之道,也该上报朝廷,让其他地方效仿学习。如此藏着掖着,难道其中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迁吓得连忙跪下:“陛下息怒,也许是这县令疏忽了。”
赵帝张丰摆摆手:“起来吧,朕倒要看看,这清河县到底隐藏着什么。”
两人继续前行,路过一家酒楼。从酒楼里飘出的阵阵香气让赵帝张丰不由得驻足。
“陛下,要不咱们进去歇歇脚,顺便也听听这百姓们都怎么说?”高迁提议道。
赵帝张丰点点头,两人走进了酒楼。
酒楼里人声鼎沸,宾客满座。赵帝张丰和高迁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些酒菜。
“听说隔壁村的老王头,今年庄稼收成特别好,赚了不少钱呢!”
“可不是嘛,这都多亏了县令大人的好法子。”
“就是就是,县令大人还说要在咱们县建个学堂,让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
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传入赵帝张丰的耳朵,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高迁,你听听,这县令在百姓心中的威望颇高啊。”赵帝张丰说道。
高迁连忙应道:“陛下,这或许只是表面现象。”
赵帝张丰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酒,心中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