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送。” 陶久喜接过药瓶说道。
“大夫交代了,明日再去拿煎服的药,到时候我去取。”
“多谢你,逸哥哥。”
说完,纪清逸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包小巧精致的点心,递给陶久喜:“在路上瞧见一个小摊,有卖樱桃煎的,就买了些,你尝尝。”
陶久喜刚接过,就瞧见沈之翌凑了过来,眼巴巴地问道:“我的呢?”
这时,纪清逸又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另一包,递给沈之翌:“少不了你的。”
沈之翌接过小纸包,一边打开一边问道:“你不会是为了阿喜有吃的,才顺便给我买的吧?”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纪清逸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走走走。回自己屋待着去。”
沈之翌一听,立马就开始赶纪清逸离开。
纪清逸觉得最近逗沈之翌是件特别有趣的事,这家伙天天就像个打翻的醋坛子,那模样实在好玩。与其看着他们两人你侬我侬,还不如看着沈之翌吃醋。
“拿了东西就赶人?真的白瞎我的樱桃煎了。”
说完,纪清逸向外走去,将空间还给两人。
“你等我回来一起吃,我把我这份给谢玉树吧。” 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沈之翌手中的油纸包。
陶久喜旋即出门,朝着谢玉树的住处走去。
轻轻敲了两下门,屋内传来一声温柔的回应:“稍等。”
接着房门便被缓缓打开,陶久喜刚准备举起手中的小药瓶要递给谢玉树。
然而,
当谢玉树看到来人是陶久喜,原本脸上带着的温和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陶久喜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谢玉树凉薄的语气问道:“有事吗?”
这语气和刚刚在屋里那温柔的回应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陶久喜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谢玉树的态度,只想着把药送完就好。
“逸哥哥拿了药回来,让我给你送过来。”
陶久喜嘴上虽是波澜不惊,可心里却一百只草泥马疾驰而过,每与谢玉树交谈一次,都得先在心里给自己做一番建设,否则真得被她给活活气死。
“表哥让你来的?给我吧。”
谢玉树说着,脸上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陶久喜默默地将药瓶递给她,不过,她把另一只手中的樱桃煎抓得更紧了,此时此刻,她心里突然就不想把这樱桃煎给谢玉树了。
谢玉树的目光却很敏锐,一下子就盯住了陶久喜另一只手上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吃的。” 陶久喜简短地回答道。
“也是表哥让你送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