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上马车,沈之翌开口问道:“你是如何知晓那些道理的?”
陶久喜自然不能告诉沈之翌,那是自己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学到的知识。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正好选了这个课题,还为此精心做了一份报告,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完成。
那时也仅仅是为了能够顺利及格罢了,却未曾想到今日竟然派上了如此大的用场。
这不就相当于那时得了奖,今日发了朋友圈啊!这种事情什么最重要?自然是得瑟一下最重要啊。
如此想来,实在是没有白费当初自己的那一番苦心研究。
“咱们进去的时候,那些书生说的呀。我只是鹦鹉学舌,跟着说了几句。没给表哥丢人吧?”沈之翌见陶久喜又在与自己打马虎眼,便也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沈之翌的嘴角悄然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轻声问道:“今日可看见了什么特别的人?”
陶久喜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心中瞬间便洞察了他的盘算。
今日恰逢休沐,来到望月楼用膳,原来这一切都是沈之翌早有预谋。
他分明就是想让谢景峘看到他们在一起时亲昵的场景。只因昨日她与谢景峘一同用膳,今日沈之翌便要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反击。
陶久喜不禁觉得沈之翌的行径实在是幼稚至极。
又想到刚刚谢景峘看自己的眼神属实算不上清白.......
然而,她可不能让这件事情引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陶久喜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过了片刻后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宋婉棠吗?”
“为何要提及她?”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
“我瞧着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呢。”陶久喜微微扬起下巴。
“胡说。”沈之翌轻哼一声。
“你才胡说呢,你俩究竟是什么关系呀?可以给我说说吗?”陶久喜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若是你不喜欢她,我这就去把她杀了……”沈之翌面色冷峻,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
“你别太离谱。”陶久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陶久喜在回去的路上终究未曾开口询问沈之翌的身份,也不曾将此事告知陶清婉。
距离自己的糕点铺子开业仅余数日,她不愿在这个节点横生变故。
这几日,她依旧照常忙碌着铺子的事宜。
为求安稳,能避开沈之翌便找机会避开。
既然沈之翌已然知晓她开铺子之事,那也无需再偷偷摸摸。忙碌之时,就算再晚,陶久喜也不着急,店外总会有沈之翌安排的马车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