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有梦想的人在憧憬他的梦想时不要打断他,因为梦想都是无价的。
那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炽热的渴望,是灵魂的寄托,是生命的意义所在。
梦想,付出行动,并有可能成功实现,那它就不是梦想,而是理想。
一个切实可行的理想,足以点燃一个人的全部热情,让其为之不懈奋斗。
有天竺的成功的例子在,谁敢说梵清惠的理想只是梦想?
那看似完美的社会秩序,那被传颂的和平与安宁,仿佛是一道璀璨的曙光,照亮了梵清惠心中的道路。
虽然她没去过天竺,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的口里传说的。
那些去往佛教发源地朝圣的僧人们回来之后,都对种姓制度大加赞赏。
她可以感受得到那些高僧大德的赞赏都是发自内心的,他们确确实实去感受过了。
他们的描述绘声绘色,充满了对那个制度的赞美之词,让梵清惠深信不疑。
所以她也接受了种姓制度这一“先进”制度,觉得这是解救黎民百姓的“良药”。
在她的心中,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没有战乱、没有痛苦的世界。
只是,她忘记了,那些高僧大德是种姓制度的既得利益者,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当然是赞美。
他们享受着特殊的地位和待遇,自然会为维护自身的利益而不遗余力地宣扬这个制度的好处。
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适合天竺的制度,不一定就适合华夏。
这片土地有着独特的文化、传统和社会结构,盲目地照搬他国的制度,未必能带来预期的效果,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混乱。
要真被佛门搞成了,那心远他们的目的就不是小打小闹了,而是翻天覆地,这本小说估计得变成战争文。
一场关乎制度、权力和人民命运的战争,将在这片土地上掀起惊涛骇浪,无数的生命将被卷入其中,生死未卜。
话题扯远了,赶紧回来。
“这就是为师的理想,你会帮助为师的,对不对?”
梵清惠目光炯炯的看着师妃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弟子身上。
师妃媗只觉头皮发麻,按理来说她是绝对支持的,但她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好了,你也不用急着回答,先做你该做的事吧。”
梵清惠没有等到她最希望的回答,但是也没有生气,而是很理解的给师妃媗一个思考的时间。
她的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自信她的这个徒弟最终会跟她走到一条道路上的,毕竟这么多年的教导和培养,她相信师妃媗会明白她的苦心。
师妃媗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她没有下山走动过,那她肯定会第一时间支持师父,毫不犹豫地投身到师父的理想之中。
但是她亲身见过、体验过,那她的心里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就很正常了。
她望着师父,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感激师父没有强迫她立刻做出决定。
她是个聪明人,亲身体验过后,发现实际情况跟以前师门长辈说的有出入,她自己也会思考。
那些下山后的所见所闻,那些百姓的苦难与无奈,那些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现实,都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虽然只是思考一点问题,但是足以改变原来的想法了,那些东西就像一颗种子种在她的心中,总有一天会发芽,长大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这棵大树或许会引领她走向与师父不同的道路,或许会让她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信念和追求。
“这次让你回来,是因为事情有了新的变化,原来的计划要做调整才行。”
梵清惠终于说出让师妃媗回来的原因。她的表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师妃媗:“什么变化?”
她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紧张。
梵清惠:“原本我们有一个不是约定的约定,就是大宗师级别以上的高手,不准再对普通人动手,但是释武尊直接打破了这个约定,其他人就有借口不用遵守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显得有些忧虑。
师妃媗:“那之前的无名、雄霸,聂人王那些前辈不也是向普通人出手了吗?”
她疑惑地看着梵清惠,试图理清其中的头绪。
梵清惠:“那不一样,他们之前对付的都是异族,竟陵聂人王那次也是小打小闹,见好就收,但是释武尊这次就太过了,已经彻底打破了约定。”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强调着其中的区别。
师妃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约定?”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感觉自己被排除在了重要的事情之外。
梵清惠:“知道这个约定是有条件的,第一是要到达宗师级别,第二是有潜力成为大宗师。”
师妃媗内心:所以我这个先天级别的小卡拉咪,还不够格知道是吧(??ω??)。她暗自腹诽着,心中有些失落。
梵清惠:“本来这个约定要等你到宗师级别之后才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为师就提前告诉你了。”
师妃媗内心:??(??????)*? 她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不知该作何感想。
梵清惠:“当初为师也是晋升到宗师级别之后师祖才告诉我的,你现在比为师厉害多了。”
师妃媗:并不觉得有什么厉害的好吧。她撇了撇嘴,心中的复杂并未完全消散。
梵清惠:“我们佛门的最大敌人你知道是谁吗?”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紧紧盯着师妃媗。
师妃媗:“一直不都是魔门吗?”
她疑惑地回答,眼神中透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