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徐簌歆难掩震惊之色,却对着许幽溟摇摇头说道。
“你们应该震惊的是,他仅仅用了三个月就从入门踏入亲神,这才是他的妖孽之处。”徐簌歆苦笑着说道。
“错!不到三个月,所以我觉得他是个跟慕容天音一样的妖孽。”石青蝶忿忿不平的说道,以前的小菜鸡要开始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我修行了个什么玩意!”黄萤萤道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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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斗灵墟下,水哥四人看着高耸入云的山体,一阵头皮发麻,就算知道向天笑有可能在上面,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连上去的路径都没有。
“小蕴,赶紧发动你超级世家的钞能力,带我们上去找向天笑。”水哥怂恿着小蕴。
“啊!我想办法?不是你拽我们来的吗?”小蕴吃惊望着自家的水哥,看他火急火燎的,以为他能找到办法呢。
“我就一平头老百姓,我连上一层楼都得拼上半条命,我能有什么办法?”水哥沮丧的说道。
“你是属野鸡的?顾头不顾腚。”玄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才是属野鸡,你全家都是属野鸡的,须知万事开头难,我已经把最难的给做了,剩下的应该你们发挥了。”水哥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玄子唾弃道。
“无需如此,明天请我一个早餐就行了,我还是很好满足的。”水哥借坡下驴,溜的一批。
“你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天哥是你的封印吗?他一走你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玄子吐槽道。
“nonono~~!他是我的竞争者,他皮我所皮,让我皮无可皮,现在他不在了,我就可以想皮就皮,皮上加皮,皮无止尽……!”水哥越说越亢奋,犹如打了鸡血针一样。
玄子脸如黑炭,一把捂住他放飞的嘴巴,小蕴则是眼冒金星,脑子一团浆糊,脑海只有无限的皮与皮在流转,头晕目眩的差点直接当场离世。
“你!闭嘴!现在!给我喊天哥!”玄子恶狠狠的看着水哥吩咐道。
“啊!这里喊?好使吗?你为什么不喊!”水哥不满的说道。
“因为你不要脸!”玄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擦!你在夸我?”水哥狐疑的看着玄子说道。
“喊!或者不喊,不喊回家躺尸了。”玄子下达最后通牒。
“你想个如此棒槌的办法,天哥耳朵这么好使?”水哥狐疑道。
“你不是放飞自我,你是放飞脑子了吧!那是喊给天哥听的吗?那是喊给南宫真人听的。”玄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人生无奈感侵袭的他快要窒息。
“向天笑!你水哥来找你了!”
水哥零帧起手,对着玄子耳旁一声高亢的呼喊如黄钟大吕般震荡开来,玄子措不及防,脑瓜子当场宕机。
待到一丝清明感出现,玄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着小蕴就一溜烟的跑了。
一时间南来的北往的,男女老少爷们们,通通把目光聚集到水哥身上,嘈杂喧闹环境竟然因为水哥出现了片刻的宁静。
水哥头皮发麻,深知有难同当的原则,他连忙搜寻着好基友的身影,结果三百六十度扫描硬是没找到人。
在一个花坛的角落,玄子按着小蕴的小脑瓜子,蹲在边缘,认真的说道:“我们来数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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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当!当!当!”
在火与金属的交织中,一个棱角分明的男人正挥洒着汗水,如黑金般的皮肤涌现着艳红的光泽,每一次碰撞都有金光溅射,四周纸人一起的打铁声带着规律的律动,仿佛在弹奏一曲铁与火交响曲。
向天笑待在锻造室已经不知几何,早已经忘掉了时间,陪伴自己的只有无数的纸人和美丽的南宫流滢,每天做的只有拿起铁锤挥洒汗水,在长久的打铁中,他也开始放飞自我,光着膀子,着一条宽筒短裤,如果不是顾及南宫流滢的陪伴,他都想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