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本就是研究时空基因的，说是时空，其实绝大部分研究方向都是和空间有关。

做为“内行”人的她自然是清楚的认知到了江黎能力的恐怖之处。

莫甘娜闻言不由惊呼出声来。

“我靠，你变态把，你这能力不科学啊！你所说的花费大量能量是你自身的能量吧，这能量损耗也太少了一点吧，这也能算是大量？你知道外界那大虫桥才能传送多远的距离嘛？你知道那大虫桥开启后能量的损耗有多大嘛？你变态吧！”

凯莎也对江黎的能力感到震惊，不过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欣喜与得意。欣喜于江黎能力的强大，得意于江黎虽然和莫甘娜也全是交好，但真要说起来却是她们天使这边的，还是在莫甘娜最得意的地方碾压了她。

凯莎瞥了一眼震惊的莫甘娜，用茶杯挡住的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震惊吧，可惜江黎是我的，是鹤熙的，是我们天使的，和你们恶魔没关系！

“我靠，到底是什么原理，江黎你快告诉我，你这能力太逆天了，这一点也不科学，比卡尔那个置换空间的能力还离谱，你快给我解释一下！”

此时的莫甘娜哪儿还有心情在意凯莎到底得不得意，她现在只想搞清楚弄明白江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江黎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因为她所能做到的哪怕是告诉了莫甘娜，她暂时也做不到。

嗯……除非她的理论能在江黎解释完后迎来大突破，不过那可不简单。

莫甘娜求知若渴，江黎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想好了该如何给她解释。

看着莫甘娜，江黎先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莫甘娜，在你的眼中，空间是怎么样的？”

江黎询问，莫甘娜郑重的沉思片刻后给她解释道:“在我眼中，空间便是一个整体，所谓空间能力，便是让这个整体扭曲分割重叠起来。”

“空间虫洞，就是在重叠的地方开个洞，把两处联通起来。卡尔的空间搬运也不过是把分割开的整体通过这个洞使的两方互关位置。”

莫甘娜给江黎解释的时候还不忘给她演示，抬手召唤出投影来形象的告诉了江黎，在她眼中空间是什么样的。

江黎闻言后点了点头，接过莫甘娜的投影给她解释在她眼中空间是什么样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眼中的空间和你认知的空间并不相同。”

“你所认知的空间是单层次的，但是我认知的空间则是复数层次的。”

“我的能力和镜子有关，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则是我通过镜面对世界的投影重组过后所开辟的。”

“因为我能力的原因，在我眼中，空间其实是一层又一层叠加起来的。”

“该怎么和你解释呢。简单来说，你眼中的世界和我眼中的世界，它们虽然是同一个世界，但是因为你我主体不同，所以他们其实也能算是两个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