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兵多粮足,这场京师保卫战,他朱祁钰势在必得。
“从援军中抽出劣等兵士,用以帮助运粮和武备准备,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剩余的精兵。”
“兵在精而不在广,士兵优异者,不要吝啬封赏,如今的国库,还是很充盈的。”
将眼下的一些痛点解决后,于谦和王纮跟随着朱祁钰向下方的运粮兵士中走去。
如今已经是辰时,粥棚处已经飘出了阵阵清香,朱祁钰一行人来到此处,命伙夫将锅盖打开,他要看看兵士与民夫的伙食有没有被克扣。
只见那足以容纳三四人大的铁锅内,晶莹剔透的浓粥几乎已经快要满溢出来,被烈火腾起的一个个气泡,将米浆都溅到了灶台之外。
朱祁钰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粥做的不错,不过在其中加入些许蔬菜肉食更好。”
“兵士与民夫一天只食两餐,不仅要让他们吃饱,还要让他们知道,为大明社稷抱薪者,朱家必不让其冻毙于风雪。”
短短一句后世的话,就让身后众人浑身一震。
而朱祁钰反倒没有丝毫感觉,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满意点点头后才肯回返到上方。
“马上就到午时,孤先走一步,你等二人安排好此间事务后,务必赶至宣武门。”
“若是迟到,就不要怪孤心狠处罚了。”
在于谦与王纮的行礼恭送后,朱祁钰就此离开,前往宣武门来进行他有史以来最为心狠的一次行刑。
待到午时,宣武门外。
文武百官已经全部到场,排列整齐的站在宣武门城楼下,对面则是熙熙攘攘的百姓,放眼望去至少有几千人。
在刑场上除了必要的座椅,朱祁钰并没有给任何百官赐座,哪怕是内阁首辅,六部尚书也都是站着。
朱祁钰就是故意如此,让他们来观看行刑,就是给他们敲警钟的,而不是让他们来看戏看热闹。
“午时已到,行刑!”
手持尖刀的刽子手走上刑台,被捆住双手手脚的金英瞳孔已经放大到无以复加,被麻布塞住嘴巴的他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裆部也被吓的流出了黄白之物。
但刽子手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将金英当做一具死尸,手起刀落,一片鲜血淋漓的肉铺就从胸部被刨下。
剧烈的疼痛让金英当即就咬碎了牙龈,手指都互相抓挠出一道道血痕,随着第二刀落下,再也忍不住的他当即就昏死过去。
可是凌迟处死怎么会如此简单,刽子手拿起旁边的水桶就泼出,伤口刺激带来的疼痛,又将金英刺激醒来。
如此往复,直到十几刀时,金英才彻底没了气息。
台下的百姓有些人可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恐怖的刑罚,百官也不例外,有些承受不住的,早已将饭食呕吐出来。
商辂和彭时也是感觉胃里翻腾的厉害,努力压制许久才舒缓过来。
但刑罚这才进行了一人,后面还有许多,而后随着郭敬被十刀送走,牵扯到家眷才被大批大批的带上了行刑台。
其中老者,妇孺很多,有些台下的百姓见到要对这些人用刑,纷纷都生起了同情之心。
朱祁钰见状,知道必须解释一下,不然百姓们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行这般酷烈刑罚的。
只好撑起身子,径直走到台前,大声喊道:“各位,听我一言,这些人,并不冤枉。”
“沈王氏,沈家主妇,命手下奴仆残杀幼儿,而后将其身躯肢解风干做腊,以此来满足自己扭曲的乐趣。”
“沈青,沈三石幼子,年仅十岁,就命恶奴为他抓取幼女,用来采集精血炼药,又尝试活人剥皮抽骨,致使百余位幼儿惨死。”
“王富,沈三石岳丈,图谋百姓田地不成,就迫害农户内室清白,致使农户内室被百人凌辱而死,其丈夫观看其全部过程,后又打碎其全身筋骨,抛尸江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