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到底是哪儿不行?啊?姚儿咋就半拉眼珠子看不上我呢?”牛大力一把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面露不解的问着对面吃花生米的蔡小年。
“老话不是说了吗,上杆子不是买卖,处对象也一样!我要是小姚,我也是选汪新,不选你。”蔡小年自然的说。
“不是,你啥意思啊!”牛大力一听就不服了。
“啥我啥意思啊?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蔡小年语重心长的说。
“我给你客观的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啊。”蔡小年放下筷子郑重的说。
“你看哈,人家汪新是警察,干部!你就是个工人……”蔡小年认真的给牛大力分析着。
“我工人咋了?咋滴?你还瞧不起工人阶级啊?你不是也是工人吗?你全家不都是工人吗?”牛大力一听就激动的站了起来,我工人咋啦!工人多光荣啊!
“你看你看,跟我可厉害了!你跟小姚咋没这个厉害劲儿呢!”蔡小年没好气的说。
“你上一边子去!”牛大力无力的的坐了下去,又喝了一口酒。
“有个顺口溜你听过没?有女不嫁司炉郎,三天两夜守空房,有朝一日把家归,脖领子上面全是灰。”蔡小年自问自答。
“说的就是你,你看你那灰。”说完蔡小年伸手指了指牛大力的后脖颈。
“去去去。”牛大力一把扒拉开他的手。
“你说人家小姚跟你,你能给人家啥?跟了汪新那就不一样了!这拿脚后跟都能想明白的事儿你就想不明白?”蔡小年疑问的看着牛大力。
“不是,你到底是哪儿一伙的?”牛大力不服气的问。
“我肯定是和你一伙的啊!咱俩在一条线上跑多少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蔡小年多机灵啊,当然是跟谁在一起就说跟谁好啊!
“我就是怕你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心里不落忍。”蔡小年一脸心疼的说。
“是不是汪新让你来的?”牛大力感觉蔡小年一直在帮汪新劝自己。
“那咋可能!就是人家现在都处上了,你现在干这事儿吧……就多少有点儿不像人干事儿。”蔡小年想着最近听到的话,小心的看了看牛大力。
“咋说话呢!”牛大力不开心的说。
“反正你这段时间干的事儿不太像样儿!人家背后咋说的都有,这对人家小姚来说也不是啥好事儿!你就看开点吧!要不你换棵树试试?”蔡小年继续吃起了花生米,这花生米还挺好吃。
“吃你就吃,不吃你就回去。”牛大力虽然不愿意听,但是到底是听进去了。
“汪新,你又找牛大力啦?你咋说通他的啊?”连着两三天都没看见牛大力再跟着,姚玉玲开心的问着汪新。
“我咋可能说得通他,我找蔡小年帮忙说的,也不知道他是咋说的,牛大力就听进去了。”汪新也好奇蔡小年是咋劝说这一根筋的。
“蔡小年?太可以了!厉害!佩服!”姚玉玲知道蔡小年的嘴能说,没想到他功力这么深厚。“回头你们把蔡小年招去审问劝说犯人吧!说不定能让那些坏人回头是岸。”
“有道理。”汪新也是佩服。
“马叔,汪新。”姚玉玲到过道上活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汪新和他师父马魁检查路过。
“玲儿,给你。”汪新看了眼走在前边的马魁,突然从兜里拿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了姚玉玲的口袋里,然后悄悄捏了捏姚玉玲的手就继续巡逻去了。
姚玉玲很开心汪新时不时地小礼物,看见汪新回头看,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比了个心。
汪新看了一脸疑惑的跟着师父继续检查巡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