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了一声,“傻逼,学会一个词就到处显摆。”
“你他妈骂谁傻逼?”
“谁傻逼骂谁。”
骆卿州抬起了拳头,“妈的,你找死!”
麦哲看着那紧握的拳头,不慌不忙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饶不了你,骆……骆什么来着?”
骆卿州即将落下的拳头顿住,听到这话,愤怒中带着无限委屈,他低吼道:“你他妈和我作对这么久,居然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
麦哲漫不经心道:“分明是你这小子和我作对,我为什么要记住你的名字?你算老几?节目一结束,你连路人都不算。”
他私下和景溪都是称他为“骆小鬼”的,而且谈起他的次数极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哪里记得他叫什么。
骆卿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麦哲这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令他怒从心起,心脏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
处处作对,相看两相厌,在镜头前毫无心理压力地扮演“深情伴侣”,镜头外,他把自己当随手可丢的物品,甚至是恨不得甩得越远越好。
他到底凭什么!
骆卿州咽不下这口气,他的眼神有些阴森,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前辈,忘记自己伴侣的名字,是不是该罚呢?”
麦哲看都没看他,“神经病。”
他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卿州的双眸有些发红,呼吸也变沉了,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麦哲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摁在墙上。
麦哲毫无防备,后背撞到墙壁,痛得他闷哼了一声。
骆卿州的动作粗||鲁而强||硬,双手抓住麦哲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狠||狠地压||在墙上,一脸凶狠地盯着他的脸,最后目光落在他浅色的双唇上。
麦哲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骆卿州的钳制,这臭小子怎么一身牛劲儿?
“去你妈的,放开我!”
他的双唇一张一合,下方那颗痣就像有魔力一样,让人想尝尝它的味道,骆卿州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了过去。
麦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又急又怒,“妈的,这儿有监控,唔,唔唔……”
麦哲震惊地瞪大眼睛,温热的双||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动作笨||拙又粗||鲁。
他有些愣住了,这小子竟真敢占他便宜!
骆卿州的呼||吸变得cu//重,急切而蛮横,他不得要领,只凭本能。
麦哲的双唇被这种毫无技巧的乱||啃吻得发疼,他一脚踩在骆卿州的脚背上,又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没抬膝盖顶骆卿州的裆——部,让他断子绝孙。
骆卿州唇上一痛,脚背也被踩了一脚,不得不放开麦哲。
麦哲趁他的手松开了些,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抬手就扇了骆卿州一个耳光。
他怒道∶“操,你他妈敢占我便宜!”
骆卿州被打懵了,脑袋偏向了一边,两三秒都回不过神。
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往他脸上招呼,他从小娇生惯养,翻天覆地地作妖,他爹地和爸爸都没舍得扇过他耳光!
麦哲双目赤红,咬了咬被亲得红||肿的下唇,胸||膛上下起伏着。
骆卿州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脸唰地红了,温热的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滴入嘴唇,又滑向下巴,最后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