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进来一下。”
李书记听到妻子的呼唤,急忙掐灭烟头,快步走进房间。张翠花虚弱地说:“你去请王婶儿过来一趟。”
李书记一脸疑惑:“请王婶儿来做什么?”
“别问了,快去吧,就说我找她,她会明白的。”张翠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看着妻子痛苦的模样,李书记满腹狐疑地来到王婶儿家,向她说明了来意。
王婶儿热情而镇定地回应:“李书记,你先回去好好照顾翠花嫂,告诉她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过去。”
十多分钟后,王婶儿和白玉川一同抵达了李书记家,白玉川手中提着一瓶自家酿制的药酒,瓶身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此时的李书记依旧在客厅里闷头抽烟,仿佛烟雾能够带走妻子的痛苦,亦或能缓解自己的无奈。看到王婶儿和白玉川的到来,李书记心中了然,肯定是妻子召唤他们前来。
他语气低沉地招呼道:“来了,屋里坐吧。”
目光落在白玉川手中的药酒上,李书记挑了挑眉,“玉川,带瓶酒来做什么?有事直说便是。”
王婶儿忙笑着解释:“李书记,你误会了,我和玉川是专程来看望翠花的。”
里屋的张翠花听到客厅的交谈声,强忍着小腹的剧痛,缓缓走出房间,想要向王婶儿和白玉川致意。她面色如纸,虚弱得让人心疼。她的脚步踉跄,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王婶儿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她坐下。
“哎,让王婶儿和玉川见笑了,”张翠花苦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无力,“都说痛经不是病,可这痛起来真是要命。有时候痛得我真想一了百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生活的无奈和对痛苦的深刻体验。
王婶儿投给白玉川一个肯定的眼神,白玉川心领神会,他仔细端详了张翠花憔悴的面容,然后转向李书记,语气温和而充满希望:“李书记,翠花嫂,我这里有些特制的药酒,或许能为翠花嫂缓解疼痛。不知翠花嫂是否愿意尝试一下?”
李书记惊讶地望着白玉川,眼中满是疑问:“药酒?你哪里来的药酒?”
“这是我亲手配制的。”白玉川回答得坚定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药酒的信心。
“你?好小子,你什么时候学会配制药酒了?这可不是儿戏。”
李书记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和担忧。
见李书记面露难色,王婶儿急忙插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李书记,你大可放心。你知道我那多年的风湿膝盖痛为何近来未曾发作吗?正是得益于玉川的药酒。”
看着王婶儿脸上的得意,李书记的疑惑更深了,“你的关节炎痊愈了?真是因为喝了这药酒?”
“好了,老李,”张翠花打断了李书记的追问,她的眼神坚定而迫切,“我喝,玉川,别管他。每天受尽折磨的是我,需要缓解痛苦的也是我。告诉我该如何服用。”
张翠花说着还很是羡慕地看了看王婶儿,王婶儿也是肯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