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董是我来深圳的第三年底才认识。”
邬月忽地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他,随即诡异一笑,道:
“你以为是叶董送我的?”
“我…不是…”
这一回,楚天羽真是陷入尴尬了。
“不是什么?不是叶董送的,就是其它老板送的,是吗?”她有些愠色。
“不是…不是的…”
赵天柱胀红着脸,头上汗珠子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现在的他,再有一百张嘴都辩不清。
“你应该明白,我绝非自甘堕落的女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报仇,然后走出这个阴影。”
她轻叹一声,“反正你也来了,现在也回不去,我给你烧上水,你一会儿去冲个凉吧。”
她帮他整理好床铺,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就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他的身上像一团火,滚烫滚烫的。
她站在他的身边有些喘不过气来。
五月初,深圳天气的确有些热了。
他扫了整个房间里的空调,都是十年前的旧物,制冷效果不行了。
而且噪音应该特别大。
所以,她没有开空调。
赵天柱在房间里把西装脱了,开着电风扇把自己的后背吹了吹,只穿T恤单裤回到客厅。
邬月正给落地鱼缸里的金鱼喂食呢。
看到他从房间出来,急忙招手。
“刚才,忘了向你介绍了,快过来看看我的宝贝。”
他应声走了过去,陪着她蹲在鱼缸的边上。
“这里的每条鱼都有一段故事呢。”
她指着一条条形态各异的金鱼,如数家珍地讲着它们的趣事。
她刚才也在换衣间里换了衣服。
换上轻轻薄薄的蕾丝睡裙,整个身体像熟透了的桃子,显得越发妩媚动人。
柔软的丝绸贴在她饱满圆润的曲线上,凹凸有致,沟壑毕现。
他一时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好。
“我先去冲个凉吧。”他说。
“嗯,快去快回呵,我这里还没讲完呢。”
她回头一瞥甜美一笑,那柔美腰肢,那圆润臀线,让他
不知所措。
赵天柱冲着温水澡,心里在想邬月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
这么大胆?
不知道在浴室里磨蹭了多长时间,他才走了出来。
发现邬月并没有在鱼缸那里等着,继续给他讲金鱼的故事,而是开了一瓶红酒在茶几上。
“刚才在酒店,我没怎么敢喝酒,否则就当场醉倒在地。”“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喝点酒。”
她平时在省城南陵,经常性一个人与红酒为伴。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红酒。
取过两只高脚杯,给他满上酒。
那酒杯里的嫣红回旋煞是好看。
几杯酒下肚,男女之间的尴尬气氛大为缓和。
邬月看着他熟练地品味红酒的动作,心里忽然有些疑惑。
记得去年十月份在凯宾斯塔基酒店见面时,见他第一次品味红酒。
那时候他才刚立稳脚跟,江湖人都喜欢喝白酒,他能有多少机会品高档红酒。
而且是正宗法国波尔多红酒。
“这是我从香江那边弄过来的,地道的法国波尔多红葡萄酒。”
她出神地看着他,“你猜有多长年份。”
“嗯,口感醇厚,有一种阳光在嘴里慢慢回旋的味道,比82年拉菲还早些,应该在75年之前。”
他对酒有些研究,点评起来也很独到。
她有些错愕的睁大桃花眼,“这就是75年之前的红酒,你好厉害哦。”
她开始重新审视面前这个男人,他有着太多让人着迷的东西。
“你到过哪边?”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凭他的年龄和经历,根本就不可能。
“哪里?”
他嘴角翘了翘,笑得很诡异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