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道:“这个方法,虽然我和时韵都知道,但在人身上从来都没有试过,所以,没有完全的把握。”
“那也就是说,你试过?”
“是,而且可行。” 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他不敢说出来,只是涉及主子和皇上,就不得不千万谨慎行之。
“若是按照常理,父皇不可能救得活,是吗?”
时墨肯定的回答:“是。”
“那就按照你们的方法来,我想,父皇一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而我,也不畏惧风险。”
而后,乔姝姝又补充道:“若是出了差错,你和时韵不必自责,我若死了,以后,云杀,还有纾纾,我母后这些人,劳烦你关照了。”
闻言,时墨一愣,而后一笑。“主子言重了。” 即便救不回来皇上,他和时韵也不会让主子有事。
面对未知,又关乎自己的父皇,乔姝姝是有些无措的,此时,有些心乱,也没听清时墨在说什么。
“她没事了吧?” 乔纾纾守在田将军身边,此时,她还没有醒过来。时韵收了药箱,她明明更精于毒术,最近,却干起了时墨的活,人太优秀了,有时候也是很苦恼的。
“你就放心吧,都是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全了。” 时韵拿出一瓶药,给了乔纾纾,“这个你拿着,她要是起了高热,就给她服三粒,不过我感觉,就她这身体,用不着,以防万一罢了。”
乔纾纾接过药瓶收了起来,“对了,皇上怎么样了?你们找到救他的办法了吗?” “方法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用,反正,很麻烦。” 她不是怕麻烦,她是怕弱受有个万一,会保不住主子和皇上。
看着时韵眼下的乌青,乔纾纾也知道,时韵和时墨肯定好久没休息了,如今有了方法却不敢用,那皇上的情况,有些棘手。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时韵,要不了几日,说不定,安阳侯就会兵临城下,这东极国的天,怕是要变了。”
乔纾纾的话,让时韵一惊,“安阳侯?他不是在攻打清雨国吗?” “清雨国已经打下了,只是安阳侯隐瞒不报,如今已经率领大军往回走了,也不知道安远将军怎么回事。” 乔坤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也出现了愁容。
“安远将军,要么他完全不知情,被安阳侯蒙骗,要么就是,已经同流合污了,若真是这样,那我们,真是要拼尽全力去求一线生机了。”
乔纾纾的话,乔坤是认同的。“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们得想法子。” “二哥说的不错,” 乔姝姝推门而入,“我们是该好好商量商量了。”
“先坐下吧,” 乔纾纾拉开一把椅子,乔姝姝坐了下来。
“二哥,安阳侯是乔乾的人,乔乾既然敢对父皇动杀心,那他就不能留了,这安阳侯也不能再留,只是,我们现在,既不清楚安远将军到底知不知晓真相,有没有谋反之心,更不知道他手中到底有多少人,这些,我们得搞清楚。”
说到这里,乔坤忽然一笑,让其他几个人都摸不着头脑。“都看着我干嘛,好吧,其实我是觉得,我们未必没有胜算。”
乔姝姝问道:“此话怎讲?”
“我觉得这些,不该由我告诉你,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治好父皇,父皇啊,才是最大的变数。”
乔姝姝并不否认这一点,但乔坤的话,让她有些云里雾里的,她还没来得及问呢,乔坤就拍拍衣袖,站起身打算离开。
“你们守在宫里,我还得回去给两个孩子教授课业呢。”
“都到这个时候了,二皇子不该留在宫里吗?” 乔纾纾不解,乔坤笑看着她,道:“我既无兵权,又不会医术,待在这里还有可能成为姝姝的累赘,还不如回去看好两个孩子,他们不会想到先去收拾我,何况我那里,也挺安全的,若是宫里没事,那我自然没事,若是宫里出事,那我也逃不掉。”
虽然他说的有理,但是乔纾纾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人平时对姝姝那么好,关键时刻会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