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汐头也不抬,又是一剑挥出,沉声吩咐,“你们去拦住来人。”、
她有预感,这个阵法里,有大惊喜!
如风和玉书仗剑站在沟壑旁时,陆若汐终于破开了阵法。
只见阵法里,大石头的旁边,是一间青石板和泥土混合而成的房子。
空荡荡的房子中央,放着一个棺萩,棺木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造,四周还镶嵌了闪闪发亮的宝石。
高大的棺木下方,坐着一个无腿的人。
此人头发斑白,板结成块,凌乱的披散在他的背后,遮盖住腐烂的后背,几块零碎的布条刮在身上,垂在地上。
裴晏看到那个身影,喉咙发紧,心里一哽,良久才找回声音,“他,还活着吗?”
陆若汐狠狠的皱着眉头,看向垂着的脑袋,点点头,“暂时还有气息。”
如果还等上三两天,说不定这人......就能脱离苦海。
裴晏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好像他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沉重的步子上,心里很是紧张,也很悲凉。
到底是谁,和他一起被关押在这小方天地里,自生自灭?
他竟然有些同病相怜,兮兮相惜了。
陆若汐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盅温热的清粥,和两套男人的衣衫,跟在裴晏后面走进这个诡异的房子。
同时,她也在关注如风和玉书那边的战况,还好来人实力都不如他们两。
陆若汐刚放下的心就被裴晏的惊呼声揪起。
“父亲?父亲,怎么是你?你不是???”
裴晏惊恐的坐在地上,又起身爬向那个几乎要断气的人。
此时,那人脸上的头发被撩开,眼皮挣扎着动了动。
终究 因为体虚,又陷入沉静。
陆若汐急急忙忙的射出几根银针,封住他的心脉。
她转身看向裴晏,“先给他换了衣服,找个干爽的地方安置。”
裴晏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男人,身子虽然哆嗦,但是行动力惊人。
不多久,就给他换上了衣服,并双手伸向他的腋窝想合抱起地上的老者。
然而,老国公刚一动了一分,棺木和房屋就摇晃了起来。
陆若汐大惊,“停住!这里又是一个阵法。”
裴晏心痛的看着齐腿根被截断的伤口上还不时的有白色疽来来去去的景象,大滴大滴的泪水夹杂着熊熊怒火喷薄而出。
他仰天狂吼,“啊啊啊!!!”
声音在这方小天地里回荡,震得和如风玉书对战的两个黑衣人手抖了一下,继而相视一眼,转身就走。
他们看到了显现出来的屋顶,以及屋子里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里有宗师级的强者,撤!
陆若汐愤怒的一剑跳开棺木,但见棺木里整齐的摆放着一套华丽的宫装,还有一套北辽人皇室人特有的珍贵头饰。
“好奇怪!这里既有北辽皇室的头饰,又是西吴皇室宫妃的宫装。这个衣冠囧到底是谁的?”
陆若汐陈述完,就看向已经冷静下来的裴晏。
言下之意,他们家老爷子到底是得罪了哪一个既是北辽公主又是西吴皇妃的女子。
裴晏沉吟了片刻,想起多年前军中流言,老国公年轻时驻守边关,数次出兵打退了北辽的进攻。
同时和北辽的一位女将军战斗了三天三夜,才分出了胜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