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当即推开珠帘,走了出来,薄纱已经取下,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
声音带着些许的娇羞,对梁逸民说道:
“梁大哥,稍等片刻,师侄唤我,我先出去看看。”
梁逸民笑而不语,做了个自便的手势,任盈盈赶紧走出去,带着绿竹翁走远了。
或许是任盈盈和绿竹翁,都没有见识过,打开任脉的高手,走的稍远些就直接交谈起来。
梁逸民运起真气,行于耳庭附近,方圆百米的轻微呼吸声或许听不到,但是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我在招待贵客,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没什么大事不要打扰吗?”
任盈盈先开口问道,说话已经不似刚才的柔弱,多了几分质问和冷冽。
绿竹翁的语气还有点急促和紧张:
“姑姑,的确是大事,刚才曲阳找上门来,正好发现了向左使。曲阳要向左使回神教复命,向左使答应了。”
任盈盈打断了绿竹翁说话:“哦,我知道了,这不算什么大事。向叔叔回黑木崖也就回了,除非东方不败要亲手杀他,不然也没人能拦住他。”
“不是的,姑姑,你听我说完。向左使转身要走,曲阳在背后突然出手,向左使应该是有所防备,但还是受了一掌。
两人打了一会儿,又有神教教众赶了过来,向左使不知是敌是友,运起轻功跑了。”
任盈盈听闻立马紧张问道:“那向叔叔如何了?可有受伤?受伤可严重?”
绿竹翁回道:“应该不严重,看他动作凶猛,身手依旧矫健,不似受伤的样子。”
任盈盈深思了一下,自语道:
“是的,曲阳的武功本就比不过向叔叔,而且向叔叔对他肯定防备的紧,应该没有大碍。”
念及于此,任盈盈当即对绿竹翁吩咐道:
“竹侄,我这边还有要事,你赶快追上他们,确保向叔叔安全。”
“是,姑姑!我这就去。”绿竹翁对着任盈盈一拜,匆忙离去。
或许是在外面吹了冷风,待任盈盈回到竹屋内,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声音也变得温柔。
“梁大哥,让你久等了,我给你重新弹奏一曲。”
梁逸民连忙出声拦住,再让任盈盈弹奏几曲,天都黑了,难道还要留在这过夜不成,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不用了,姑娘,想必你也累了,坐下歇息一会儿吧,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任盈盈也没推辞,虽然内心里想跟梁逸民多待一会儿,但是正事要紧,娇声道:
“梁大哥,你就唤我盈盈,可好?”
梁逸民望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赶紧偏过头去,暗想,怎么说一句话的功夫,还把气氛搞暧昧了呢?
“咳!”梁逸民轻咳一声,赶紧扯开话题:
“盈盈姑娘,怎么刚才那个老人家称呼你为姑姑呢?”
任盈盈看着梁逸民不看自己,觉得这正道少侠肯定是害羞了,面露笑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