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民知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不曾懈怠一日,早早便起床练武。一招一式,剑招如电,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好厉害啊!”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是昨晚宴席间前来拜见过的林震南独子林平之。
昨晚林平之就听闻华山派掌门亲至,随母亲拜见后,更是激动的一晚都没怎么睡好,早早起来想跟华山派大弟子交流一番。
见梁逸民正在练剑也没出声打扰,他也是毫无江湖经验,不懂江湖中人练武不可擅自偷看的道理。
林平之看不懂剑法有多精妙,只觉每一招犹如狂风暴雨般强劲有力,每一剑都蕴含着无上的威严和凌厉的气息,不免出声惊呼。
梁逸民收剑微笑,看着这个跟小师妹岳灵珊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道:“林少镖头,是不是在下练武吵到你了,多多包涵!”
林平之立马上前作揖:“梁大哥言重了,是我想来跟梁大哥交流一番,不想看见华山剑法如此厉害,才出声打扰到梁大哥了。”
更是满脸的崇拜和期盼道:“梁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可以拜梁大哥为师!”
“万万不可,令祖远图公威震天下,我是万万比不上的。再说我就比你虚长几岁,还没出师,我师父更是在此,我哪有资格收徒。”
“我虽然有练家传剑法,我也见我爹练过,声势都不及梁大哥万一,梁大哥,你就教教我吧!”
“平之,你僭越了!”是林震南和岳不群到了,随后又听林震南充满歉意的说道:
“岳掌门,梁少侠见谅,都怪我夫妇二人把这个逆子宠坏了,不懂规矩,偷看华山派高徒练剑,还请岳掌门责罚!”
“无妨,此处本就是贵府邸,何来偷看一说!我见贵公子天真浪漫,相信更是无意于此的。辟邪剑法威传四海,贵公子何需看我华山派的基础剑招。”
林震南微微叹息,“哎,是后辈无用,学不到家传剑法的精髓。岳掌门,林某有个不情之请!”
“林总镖头客气了,还请直言。”
“还请岳掌门收我儿为徒,让我儿在岳掌门座下尽力伺候。我儿虽天资愚笨,但是颇有孝心,还请岳掌门不要嫌弃。”
岳不群思考片刻,点头同意。
林平之刚才听闻梁逸民练的只是华山基础剑法就有如此威势,早就跃跃欲试,见岳不群同意收徒,更是毫不犹豫,立马跪倒在地,三分急切,七分激动:“徒儿林平之,叩见师父!”
一时间院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林震南更是叮嘱夫人去库房和钱庄去取一万两白银用作林平之的拜师礼,岳不群推脱不过。
是夜,梁逸民早在白天的时候偷偷打听到林震南的向阳巷老宅位置,去祠堂取来辟邪剑谱后来到岳不群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