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原主,早年也是其父手把手教的,更是教过几年对练,这才在津门一下子闯出名声。
而后更是凭借多次厮杀,把实战技巧练得更加娴熟。
“唉,你这人忒的就会给人找麻烦,你说你这功夫不是已经很高了吗?
现在你跟我说,要学拳脚兵器。
你的名声且不提,就说你的战绩,你说有几个敢接你这活?
收了你,就是得罪了青帮。
其次,不少人都怀疑你小子是不是耍人家玩。”孙金发摇头叹息道。
“耍人家玩?怎么说?”杜澔狐疑。
闻言孙金发更是没好气道,“就是人家说,他们教的是强身健体,你练得是杀人技,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他们还说还想多活几年,怕一个不小心和你对练死在你拳脚下。
你说说,要是人家当师父的,被你个徒弟打死了,你说生前都没啥名声,死后更是要沦为江湖上的笑柄。
你说谁敢接这活?”
呃.....
杜澔一阵无语,真冤啊!
自己是真心想习武,想拜个师父学习真功夫,怎么都不信。
然而就在这时,杜澔发现这老家伙眼珠子在滴溜溜直转,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不由笑骂道,“好你个老孙头,你个老货是不是已经找到人了?”
“嘿嘿,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孙金发在津门这地界算什么,地地道道的老炮儿。
无论是在本地打听消息,还是寻人问路,我孙金发就是这块的大拿,你小子服不服?”
孙金发一个大拇指指了指他自己,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
杜澔也是被这老小子给逗笑了,不过也是这老小子这些年收敛了。
这要是年轻时,那满嘴顺口溜,让人听了都得喷饭。
哦,也不对,这货要揍,越揍他,他嘴里越是妙语连珠。
“服!服!您老这块是这个!”杜澔赶忙左右手绕一圈为对方竖起大拇哥。
孙金发最是吃江湖礼节这套,加之杜澔一直对他都是不假颜色,且经常冷着一张脸,能看到杜澔这般服软,他还是大为高兴的。
“也罢,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知你,这师父我还真帮你找了个。
而且这师父虽然名声不显,但是他早年在津门也算是风云人物,而且与铁脚佛关系不错,有一定的师门关系在里面。”孙金发笑呵呵道。
“铁脚佛?你说的可是那个丹田气打,铁胳膊尚?”杜澔有些错愕道。
重生也是有一段时间,又厮混这三教九流如何不明白这江湖上一些鼎鼎大名的人物。
铁脚佛就是其一,此人乃是形意门大师,曾为前朝大总管护院十年,在北平鼓楼专心练功又十年,会耍一杆大枪,会一手自创的丹田气打,形意门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且本身武学造诣极高,更是将形意拳发展出独具特色的尚派形意,十分了得。
江湖上哪怕是帮派人士,也是不敢轻易招惹这等人物。
青红两帮的大佬也须给几分薄面,毕竟这等武行圈子,抱团也是十分紧密,且又都是会拳脚的。
帮派人士虽多,可真打起来,尚老这一圈子的压根都不带看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