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作为老师应该做的。”
班长也在一旁颔首:“阿姨好。”
“你好你好。”
妈妈和班主任在床两侧隔着我互相交流着,偶尔带上班长说几句。我躺在床上作为话题的中心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冲妈妈微笑,冲班主任微笑,冲班长……微笑。
说着说着就讲起了故意砸我脚的六号,经研究决定已经取消了六号比赛的成绩。因为这个过程中,我因没有及时关注自身周围的情况,导致事故的发生,所以我也存在过失。等我出院后拿着发票去办公室登记,然后联系六号赔偿我一部分的医药费。
我乖巧的点点头,认可这样的处理。
班长视线飘向我问道:“你明天出院是不是?”
“对,明天出院。”但是要带着石膏出院。
后来班主任和班长又和妈妈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待妈妈送他们回来后,我从果篮里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大苹果递给妈妈,撒娇道:“妈妈,帮我洗一个呗。”
次日收拾好病房里的东西,出门时再门口碰见了班长,帮我们拎行李到楼下,妈妈去办理出院手续。
“什么情况?”我偏头问班长。
“按细节算你报名铅球也有我的份,就当做个顺水人情。”
回学校的路上班长和我们一起坐在出租车里,妈妈笑语盈盈地问班长家里的基本情况。
我觉得这样很是唐突,示意妈妈很多次让她别再问了,但是班长那边却又不介意。就这样对话一直持续到班长送我们到寝室楼下,班长这才悄然离去。
妈妈看着班长的背影,满意地笑着,“你跟柯宇文不行的话,跟这个小伙儿咋样?”
我无语的看着妈妈:“你过年的时候还说我不着急找男朋友呢,再说人家也没那意思,你想多了。”
“没那意思人家能特地来医院接你出院?他比你大一岁年龄也合适,家里条件也还行,说话办事各方面也都挺靠谱的。要不试试看?”
“他确实没那意思,只是之前欠了我一个人情才过来接我一趟。况且你才见了我们班长两面而已就看好人家了?”
“两面怎么了,到妈这个岁数两面够看清一个人了。”
我忽然很想正大光明的把秦老师带到妈妈面前,问问妈妈对秦老师有什么看法。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我坚定了当面问秦老师的心。
后来我跟宿管阿姨说明情况,宿管阿姨同意妈妈送我回寝室并且住一晚。
第二天室友们从家里返校,妈妈这才放心的离开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