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大步流星地向靖帝走来。
姜斩身形一动,迅速伸出手臂,拦住了正欲向前的拓跋景元。
与此同时,靖帝背后的六名护卫也警觉地踏前几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线,阻止拓跋景元继续接近。
拓跋景元停下脚步,瞥了一眼姜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却仍是恭敬地拱手道:
“南泰皇子拓跋景元,参见陛下!”
靖帝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拓跋皇子既来我兴国演武学堂拜山,为何又半途而废?”
拓跋皇子脸上露出一副顽劣的笑容,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
“哎呀,比试过后我才发现,我们南泰国的人武艺实在是不济,根本不是你们演武学堂学子的对手,所以只能放弃了!”
他顿了一顿,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挑衅:
“不过,如果我们想要胜出,恐怕只有请出十五年前的影武刺客团才有机会吧!”
此言一出,台上众人立刻紧张起来,纷纷起身挡在靖帝面前,生怕有任何闪失。
太子赵云熙愤怒地站起身,厉声喝道:“好你个南泰小国,贼心不死!我早就知道你们这次来动机不纯!”
姜斩也冷冷地盯着拓跋景元,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拓跋皇子,你想在这演武学堂当着这么多绝顶高手的面刺杀圣上,未免太过托大了吧!”
拓跋景元却不为所动,反而退后一步,放声大笑起来:
“刺杀?我们南泰的影武刺客团十五年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今天又怎么会去做!”
他目光直视靖帝,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我今天来,只是想问问陛下,我们南泰的影武刺客团现在究竟在何处!”
程巨鹿闻言怒不可遏:
“放肆!你们的影武刺客团十五年前欲行刺内宫,被圣上亲自歼灭,这是铁的事实,你们还敢狡辩!”
拓跋景元却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来回踱步着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一句‘南泰刺杀’,就让枪圣带兵屠了我六州之地!这笔血债,又该怎么算!”
周防尊此时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
“来人,给我把这大逆不道的狂徒拿下!”随即,几名盾门士兵应声而动,迅速冲向拓跋景元。
然而南泰使团众人也立刻反应过来,纷纷靠拢保护拓跋景元,将他护在正中间。
此时,台上的江湖人士看着眼前的变故,纷纷露出吃惊的神色,议论声此起彼伏。
李未风转头看向身旁的秦烈,好奇地问道:
“十五年前,我们与南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恩怨?”
秦烈用手挡住嘴巴,低声对李未风解释道:
“十五年前,南泰趁枪圣出征西羌之际,派出影武刺客团潜入宫中劫持了幽帝。各地纷纷出兵勤王,靖帝率先攻入内宫,成功歼灭了影武刺客团。然而,幽帝却受了重伤,最终不治身亡。在临终前,他留下诏书传位于靖帝。”
丁秀也凑过来补充道:
“此后,靖帝颁布诏书,命令枪圣出征南泰,结果南泰六州之地被屠,这便是后来越州议和的由来。”
秦烈继续说道:
“南泰为了求和,答应割让六州之地,并承诺年年纳贡,才得以保存国家。”
李未风听完这些,心中一惊。他突然想到:
“当年父亲母亲便是靖帝的护卫,他们肯定在内宫知晓了这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