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倒是会照常早出晚归,只不过鲜少见女孩儿回来,这几天隔壁没人,但是总会听见敲墙的声音,她就好奇带着丈夫用女孩儿曾经留下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就发现屋里的味道格外难闻。
而且客厅还能依稀看见血迹,她以为是杀人了跟自家老头子商量报警,卧室里就传出了声音,他俩去了一看就给自己吓了一跳,女孩儿手脚被绑在一起,脑袋无力的靠在柜子旁,额角还渗出了血迹。
因为时间有点晚,他俩便赶紧打了120,拉着就来了医院。
“这娃娃,我是从小看到大的,这小时候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长大之后,她爸妈走得早,我们怕她出事,又邻里邻居的住着,也就时常照顾着,哪知道遇到这事儿了。”阿姨边说着边叹气,交完钱后便和我聊了起来,我将她安排在了非限制区等候结果,自己一个人转身回了控制室。
于扬问起我刚刚去了哪里,我把刚刚的话如实说给了他,听完后他沉默了良久,可能是源自于上位者的冷静,小于总想事情的时候总喜欢靠在墙边,嘴唇微抿,眼睛微眯。
我轻轻的撞了他一下,小声问道,“小于总要做个好人了?”
听完我这话,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又抬头看向手术室,“好好观摩,以后这种手术肯定你也得上。”
似乎理解了老陆为什么说女孩儿的求生意志不明显,中间多次出现了心脏骤停,好在好几个大拿都在现场,倒也算是转危为安了。
妇产科主任出来进控制室的时候,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长叹了口气,“这姑娘以后得日子可咋过啊。”
我跟于扬抬头看着她,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她长期营养不良,另外被暴力对待,所以导致体内黄体破裂,这还是次要的,那个人应该是长期暴力击打她的小腹,导致卵巢和子宫出现破裂,以后再想怀孕太难了。”
“她老公太不是个东西,之前应该是怀孕了,硬生生的给打流产了,下体撕裂严重,幸好送来的及时,不然人可能就这么没了。”妇产科主任站在我和于扬旁边轻声说道,“手术记录不知道是谁记得,一会你去看看有没有缺的,我稍后把护理要求啥的发给你,到底是个可怜人。”
妇产科主任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听到了这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小于总转头看向我,“照你原来的性子,要是遇到了这种事儿,你估计……”话说到一半,他便停了言语,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手术室里。
“我原来的性子?大学时候的么?我应该会跑的比兔子还快吧。”我想了想说道,毕竟打也打不过,又摇不到人。
“你永远不会遇到的!我不会让这类的事情再发生在你身上。”他说了一句,走下了阶梯,坐在了椅子上继续观摩胸外的手术。
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像是逃离又带着点坚定,不由在心里琢磨起他的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