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成这么件事,加上之前挫败霍克,怼一块咱们吃点。”响竖起大拇指对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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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佬,你这个大别野,真气派啊。”龙榕丛来到响家的江边别墅,东张西望的,“真是见了大世面啊。”
“去去去。”响傲娇地挥了一下手,“一个别墅而已,什么个大世面。哇哈哈哈。”
真杰笑说:“捧你还真是受用啊。哈”
姬月看见三人走过来,说:“你们才来啊。”
美艾举手说:“我只是觉得,一起聚聚是个好点子。”
“哼哼。”响得意地说:“我是为了配合我的‘party star’(派对之星)。”
“那是什么,你又犯二了,当心我揍你啊。”姬月不解地说。
“look the sky!”响单手指天:两台大型无人机吊着一个快餐车,缓慢地降落到五个人聚集的层台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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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利渠在别墅里看着楼下的笑闹,笑着对史啸明说:“小明,你也去玩玩吧。”
“他们那么高兴,看来是有什么好事,我再去掺和,气氛就不对了,响爷爷。”史啸明说:“打扰您休息了?我去叫他们小声点,毕竟明天我们也走得早。”
“不碍事,那就早点休息。”响利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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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个盒子。”龙榕丛走过去,用手指点了点车厢。
噗,吱吱吱...
车厢三面打开,货架上陈列着酒水零食。响跳进车里,推出一个烧烤炉,“搭把手,搭把手。”他对其他两个男的说。三人合力把烧烤炉抬了下来。“完美。”响拍拍手上的灰。
“可是,现在没有食材啊。”美艾冲餐车里面看了看。
“莫慌,look the sky。”响又指着天上。
“我没慌。”美艾说着,抬起了头。
“什么都没有啊。”四人异口同声。回过头来看到响正在签收跑腿。
“小7/牢7。”姬月美艾气冲冲地走向响。
“哈哈。”真杰大笑着说:“响,你真是很有个性的一个人啊。”
“你别夸他了。”美艾边拍手走过来。姬月双手提着小冰箱,“快来看看都有什么吃的。”
“大佬!”龙榕丛跑过去扶起响。
“唔~”响起身,掏出手机,“music!”
“(DJ)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在音乐声中,男生们烤起肉来。姬月在车上给自己的杯子放了坨冰球,倒了半杯啤酒。她走到靠近美艾坐着的位置,一手取出椅子,一手放杯子,顺势坐下,问:“小美,你有没有感觉杰他...现在坦诚了许多。你看,他都直接表达对响的欣赏了。”
“呃呃。”美艾微醺,她把手放在自己脸前,指着姬月说:“原来你是腐女。”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姬月把美艾往自己身边拉一拉,“他以前老是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有什么事又是第一个冲的。我没跟你说,我第一次看见他啊,他就为了救猫从仄夕塔顶跳下去过,那次赫连学长跳楼,他也是想都没想就冲出去了嘛。你看,昨晚他对我们吐露心声了,还主动去拍了拍陈警官呢。这不是变了吗?”
“有吗?”美艾摇晃着手中的瓶装鸡尾酒,盯了真杰一眼,然后她把手放在桌上,撒娇似地趴了上去,“哎~呀。他只是跟你们处相熟了嘛,月儿。”
“月...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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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Pacific Rim”(激昂)
“这不是,‘环太平洋’吗?”真杰听出了这首曲子。
“exactly。”响递过杯子来和真杰碰杯。
咕噜咕噜“哈~”
“环1拍的是真的好啊。”响说:“机械和怪兽的美感、巨大感,真的太棒了。”说着,二人分别往对方杯子里倒酒。
真杰说:“以及‘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那种精神。哇~来。”真杰递过杯子和响碰杯。
(碰杯)咕噜咕噜“哈~”
(激昂)“And so he spoke and so he spoke/That lord of Castamre”(激昂)
“欸,这首。”真杰想了想,笑着说:“‘权力的游戏’。”他指了指响,二人相视一笑,又碰了一杯。
“你看,他们俩倒是聊嗨喝嗨了。”姬月摇摇身边已经喝大了的美艾。
龙榕丛突然从后面搭上真杰和响的肩,他满脸通红,问到:“各位,你们都是怎么死的啊?”
...
“啥?你说啥!”响推开龙,说:“你才死了!”
“我的我的。”龙榕丛补充说:“我的意思是,咱们这个能力觉醒的前置条件是濒死体验嘛。想问问你们的感觉。”
姬月说:“我先来,我出生就有鬼力特征,就是这头红发,不清楚。”
响说:“我没死过。啊呸。我没有过濒死体验。”响抬起左手,露出那块黑红色搭配的手表,“我的能力是靠这个,霍克的研究。”
“哇哦,帅的咧,大佬。”龙榕丛双手抓着响的左手看这块表,黑色红色相间在表壳和表圈,通体黑色的哑光金属表带,很有质感。
“说起来,我这个能力还是兰斌朋友的。”
龙榕丛笑了一下,然后收回,说:“看嘛,你们有钱人连濒死体验都不用,直接用别人的能力。”
“滚滚滚。”响抬起右手,“我后来也问了兰斌,他也同意我用他朋友的能力。他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希望我用这个能力走出一条更宽广的路来。”
“好嘛。”龙笑着去一旁撸串了。
(轻柔)“La Califfa”(轻柔)
“恩尼奥·莫里康内!”姬月跳起来。
“月月,你也?”响激动地问。
真杰在旁直点头:“来!”他举起酒杯,美艾也站了起来,左手拿着酒杯、右手竖着大拇指,四人捧了一杯。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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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你我哪会这无缘/离开了后才来思念/亲像一蕊无言花/惦惦开来惦惦水...”
“这...这是那个方言啊。”酒过三巡,龙榕丛听到现在播放的这首《无言花》,他觉得好听,女声也亲切。“怎么就一段啊,切歌了?”
“没...有。”响也醉醺醺的,说:“是人的情歌串烧。是闽南语,哈哈。”响看见龙榕丛点头,他就扒拉起身边的真杰,“真,你怎么啦!快喝。”他倒满一杯啤酒,眼见泡泡溢出来,他上去嘬了口,然后把真杰拉起来,开始给他灌酒。
“你...”美艾趴在桌子上,指向响,“离小杰远一点!”她想站起来,结果上半身都趴桌子上了,只好双手比起国际手势给响。
“咦、咦、咦。”姬月走过来把响拉远,然后扯了很多张纸给真杰擦拭,“你们都醉了。”
“醉!”响大手一挥,“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就没有醉过。”他趔趄地,靠着椅子坐下,“我还真想试试醉的睡个一天一夜的感觉。”响说完这句,脸直接趴桌子上,还好一旁的姬月眼疾手快,把桌上的食物往一旁一扫。响趴桌子上,“嗯哼,哼哼哼”地笑起来。
龙榕丛从地上扶着椅子起来,他走到响身边,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直勾勾地倒下去。两个人同时打起呼噜来。
姬月一脸无奈地看着几人:
美艾上半身趴桌子上,双手保持着国际手势;响脸趴桌子上,桌布随着他的呼吸,吸过来呼出去;真杰披头散发,仰在椅子上,衬衣解开两个扣子,被打湿了一片;龙榕丛四仰八叉地躺着。
姬月无奈地摇摇头,顺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口喝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