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囊、扇子、玉佩、坠子,零零总总,五花八门,看的王佑脑袋直晃,心下忍不住的感慨。
“这封建社会贵族阶级还真是骄奢淫逸,光身上带的东西就品类繁杂、价值不菲,随便拿出一件便能让普通百姓生活好久了吧!”
他还发现一个钱袋子,里面装着约莫十几两的碎银子,赶忙贴身收了,其他的东西也全部打包,准备一并带走。
收拾妥当后,便来到贾珍身前,拿出系在腰间的马鞭,劈头盖脸的挥了下去。
鞭子击打在肌肤上,瞬时皮开肉绽,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在裸露的胸膛上呈现。
剧烈的疼痛感很快就唤醒了昏迷中的贾珍,他一时有点懵懵的,想动,身体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活动,想喊,嘴里塞满了破布,吐也吐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鞭挞带来炸裂般的痛苦,从小养尊处优的贾珍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他拼命挣扎,南官帽椅被挣的不停地晃动,他呜呜咽咽的想要求饶,可怕的鞭子仍然无情的不停落下,贾珍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恐惧、无助、痛苦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大脑,不一会便两腿一蹬,昏死过去。
此时王佑已经挥打了二三十鞭,他一直控制着力道,不能太重,以防把人直接打死,也不能太轻,起不到报仇解气的目的。
见人昏了过去,他也就顺势收了鞭子,俯身上去,略略查看了下。
只见贾珍的胸前已经横七竖八的布满了恐怖的鞭痕,竟连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颇为英俊的脸上也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想来以后肯定是破相了。
王佑又探了探贾珍的脉搏,发现他虽然样子有些恐怖,但脉络还算安稳,应该只是皮外伤,将养一段时间就能好转。
王佑并不想弄死他,毕竟贾家族长、宁府承爵人被人打死,那这案子就通了天了,太不利于自己脱身逍遥,这样狠狠地鞭挞一顿,也算是为前身报了仇、出了气。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贪花好色、道德败坏,秦可卿、尤家姐妹直接或者间接的都是被他害死,这么走了着实有点便宜他了。
王佑瞄向贾珍裆部,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都是你这兄弟惹的祸,那我就帮你断了念想吧,省的以后又出来害人。
一念至此,他便抬起右腿,猛的踩了下去。
王佑耳边仿佛出现了鸡飞蛋打的声音。
本自昏迷歪在椅子上的贾珍脑袋猛的一扬,口中发出凄唳痛苦的呜咽声,接着双腿一蹬,再次昏死过去。
按着自己的力道,王佑非常确定,这老小子以后是和性福说拜拜了。
诸事已毕,收拾收拾东西,将房门和院门都虚掩好,王佑便顺着夹道,悄悄的来到后门处,寻着一处院墙,几步助跑,墙上一蹬便翻到了院外。
此时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王佑知道得抓紧离开,一会摆摊卖早点和吃食的人就该出来了。
沿着记忆里的路线,在天亮之前他就赶到了城门附近,略微一等,便随着出城的人流离开了京城。
他也不敢停歇,一气走了二三里路,直到腹内咕咕作响才止住步伐。
这时天已大亮,朝阳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