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庆那低哑的嗓音满是戏谑,云羽登时羞红了脸,“才不是呢!殿下不要乱说!”
究竟是他乱说,还是一语中的?“人得正视自己的念想,这不是什么丢人之事,而是本能。”
“我没有念想,殿下不要把您的想法强加给我。”
她面上飘起的两片红霞使得她的否认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是吗?”
说话间,萧容庆蓦地狠冲了一把。
云羽没个防备,不由惊呼出声。
察觉到自己又一次发出了令人遐思的声音,云羽难当,仓惶的捂住自个儿,她那又羞又窘,却又倔强不愿承认的傲娇模样尽落在萧容庆眼底,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不是说没有念想吗?刚才的奇怪声音又是谁发出来的?”
云羽不服气的望向他,一双鹿眼写满了倔强,忿忿然娇哼,“我看殿下就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你还不是原形毕现?”
对于萧容庆而言,驯服猎物的过程才最有意思,这个女人表面看似温顺乖巧,很听他的话,实则她的内心很倔强,那不怎么聪明的脑瓜子里总是冒出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念头,这样的棋子看似有用,但并不趁手,甚至还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他必须将其驯服,磨去她的棱角!
接下来,萧容庆不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去证明,击溃她的防线,让她无所遁形。
尽管只有半个时辰,可云羽却觉得很漫长,她总盼着快些结束,可他却坚持了那么久,就在云羽快要承受不住之时,萧容庆这才鸣金收兵,下了帐。
云羽依旧躺在帐中,双眸紧闭的她气息不怎么平稳,尚未缓过神来。
萧容庆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不满的掠她一眼,“受累的是本王,可不是你,瞧你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好似出了天大的力一般。”
云羽红唇微扁,纠正道:“其实躺着的那个也很辛苦的好吧!我也得配合啊!您怎么好意思说风凉话?”
“耳听为虚,下回本王躺着,你在上方主导,也好让你切实的感受一回,谁更受累。”
一听这话,云羽摆手连连,“大可不必,我信,信您还不成吗?”
此刻的萧容庆已然穿好衣袍,这衣冠楚楚的模样与他方才在帐中时那狂野的状态大相径庭,
“你所谓的相信只是迫于权威的退让,并非真正的认可,本王始终信奉,实践方能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