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想进一步吗?拜托,这是什么傻问题,当然想了。可这人世间么多事,不是想,就能的,更何况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那晚他抱着她,她盈盈如水,皎皎似月……就算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依然知道了什么叫血脉喷张。她抱住他那瞬间,他先是喉咙发干,再是身子发烫……
可那又怎么样呢?若不是梦魇害怕,她怎么会在半梦半醒之间那样?
许是他也意乱情迷是昏了头,许是听见他入了她的梦兴奋过了头。他竟听见她叫他“进忠,不要走,这辈子我不让你走了”
真是可笑可悲啊,自己是个连宫女也看不上的阉人,现在居然觊觎皇帝的嫔妃。
若是她真心愿意,就算是掉脑袋,他还真就心甘情愿了。
他想,他想疯了。
现在他看着这个正在一脸挑衅看着自己的女人。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一件最完美的作品。
这才半年多,就学会了这样曲意逢迎。这个女人啊,真是聪明,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
说来也有趣,无论是她在那个雨夜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她玩味的看着他一肚子坏水的样子。他都爱惨了
就算是曲意逢迎,纯粹的利用他,也无所谓了。
进忠:娘娘说笑了,就是奴才愿意掉脑袋,恐怕娘娘也不愿意吧。(把手全全的搭在嬿婉的手上)
进忠他不知道,嬿婉是愿意的,可这话,可哪里能说的出口。
嬿婉有些恼火,又像上辈子那样,将手抽了出来。
嬿婉:好了,你快回去吧,别忘了我们今天晚上的大事。
进忠笑了笑,行礼退了下去。也许是起来的有些快,嬿婉瞧见了进忠腰间掉出来个什么小东西,进忠却没注意到。
晚膳前嬿婉正在对镜梳妆,澜翠在旁伺候着。
澜翠:主儿真是越发娇艳动人了。(笑)
嬿婉透过镜子的倒影看着天真甜美的澜翠,温柔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