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类？听到这句话，李星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零号，然后有点小期待地开口问道：“那哥哥是仙人吗？”

其实从小时候起，李星辰就一直觉得零号与众不同，甚至怀疑过他是否是传说中的仙人。然而，当零号向他讲述这个世界的构成时，并没有提及任何关于仙人的存在。

面对李星辰的疑问，零号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

接着，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也在思索着自己究竟是何种存在。过了大约两秒钟，他继续说道：“我是由人类创造出来的。在你还年幼的时候，我们曾一同待在一个实验基地里，那里便是我首次拥有自我意识的地方。”

说完这些，零号的神情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对于自身的身份和来历仍充满了疑惑。紧接着，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脸上的皮肤竟开始逐渐虚化，露出下面一层漆黑如墨的神秘物质，看起来宛如某种特殊的金属材质。

李星辰惊愕地感受着手中小哥哥身躯的变化，原本柔软的触感此刻已变得略带硬度。尽管摸上去依然温暖，但那种感觉更像是内部被加热所致，而非人体应有的质感。

“我似乎可以变成任何我想变的东西。”零号轻声说道。就在这时，李星辰惊讶地察觉到怀中原本抱着的小哥哥正逐渐缩小，最终竟变成了小黑幼时的模样！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摸，那毛茸茸的触感与记忆中小黑小时候的毛发触感毫无二致，一样的柔软绵密。

然而，李星辰尚未及发出惊叹之声，怀中的"小黑"却再度开始缓缓膨胀，转眼间便化作了李星辰本人的模样。

李星辰呆呆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嗯……自己这张脸，如果要从小孩的角度来评价的话，这个长相应该算是不赖了吧。

转瞬之间，零号又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

就在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再度发生改变，零号又变回了他原本的模样。“这是默认设置。”零号解释道，“当我苏醒过来时，系统并未向我传递任何关于使命的信息。”

“那些创造出我的科学家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我下达具体的指令，一场突如其来的枪击事件便降临在那个实验室里。尽管我成功地杀死了那些闯入者，但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能够记住所有我曾经查阅过的信息，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优秀的科研人才。有钱的人类会购置一些带有人工智能的智能体去完成一些最为基础的工作。”

“我想我或许是他们其中的一种，又或者说，我和他们并不相同，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体，尽管我并不需要进食。”

“我所进食的东西可以转化为能量，当然，阳光也是可以的，风同样可以。”零号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放置在两人中间，指尖散发出莹莹的光亮。“月光也是可以的。”

李星辰：……

李星辰伸头将脑袋蜷缩在零号的肩窝处。身体也稍稍挪动了一下，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零号，睡点到了，他有点点困。

“哥哥要陪我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