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彼等似乎已成功将那老子驱逐,且更将其三件法宝摧毁殆尽,昔日神威荡然无存。
观此胜景,那传说中的神话人物似乎也亦不过尔尔,无甚神奇之处。
众人皆欢欣鼓舞,信心倍增,对那老子之威名,亦不复昔日之敬畏。
于幽深地底,蝼蛄腹内,刘秀质询脑海中之系统:“系统,汝岂非曾许诺一切顺利?而今此境何解?何以王莽之威竟至如斯强悍?”
系统之声随即回荡于耳畔:“宿主,吾已竭尽全力!吾仅为这方天地之天道,所能助汝之力实乃有限。汝何不审时度势,考虑投降之策?”
刘秀闻此言,怒不可遏:“系统,吾乃天命所归之子,肩负拯救世界之重任,汝竟劝吾投降,试问此世界尚可救乎?吾何以遭遇汝这般孱弱无能之系统?速速施展雷霆之力,以闪电灭之!”
系统叹:“灭之无望矣,汝岂未见适才老子亦被击退?实则那已为吾所能展之最高战力!汝真无意投降?或彼人亦为穿越者,吾感知汝等身上有相似之气息!若汝固执不降,恐将难逃一死!”
刘秀闻之,心生疑惑,问:“此言果真?若彼人亦为穿越者,岂会同时现两天命之子于世?”
系统答:“此方天地之天命之子,唯有汝一人耳。吾身为此方天地之道,对此知之甚明,绝无二致!汝宜速与之交谈,因这方天地即将崩溃,时光已所剩无几,不可再误!”
刘秀问:“大约尚余几何时光?”
系统答:“约莫百年之期,时日无多。汝吾能否存活,皆系于汝之作为。”
刘秀闻之,惊愕不已:“何其速也!汝岂非言此乃初生之宇宙?”
系统解释道:“诚然,此乃初生宇宙,吾亦尚处幼年。然吾之活力消逝甚速,有不明之存在窃吾之活力,故此方宇宙将提前崩塌,势不可挡。”
刘秀急问:“若吾往寻王莽投降,能否有策以拯救汝?”
系统:“此事未可知也。实则汝之穿越至此,亦未能改变此宇宙之命运。惟吾所孕育之生灵,方兴未艾,吾望汝能引领汝等疾行远走,使吾得见其成长壮大之姿,亦算不负吾一番苦心矣。”
刘秀:“适才助吾之老子,其力岂非更胜于吾?何故不遣彼引领生灵,而反命吾为天命之子?使彼为天命之子承此重任,岂不更佳?”
系统:“此事非易!老子虽为此方天地之先天圣人,然其力实不足以带动众生。
彼虽有圣境之修为,然因天地灵性之匮乏,其修为非但不能更进一步,反而在逐渐衰退。
且彼自生即为圣境,对于如何让世人修炼至其境,实乃茫然无知;对于如何快速引领众生发展文明,亦是束手无策。
其圣境之感悟,于凡境生灵而言,实难领悟,难以适用;其言于其而言,甚易知、甚易行;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且吾所需者,非独几人之力,乃是众生之共同进步。
天地需众生之灵性以滋养,方能保持其稳定,免于崩溃之厄。
故,非汝莫属,望汝能担此重任,引领众生,共谋发展。”
刘秀:“罢矣!吾已知矣!然何以与彼通言?观其手持之枪,吾心甚惧!且昔时彼并无此器,吾疑其新穿越至此也。”
系统对之:“彼穿越之久矣,尚在汝之前也!此地之先刘秀,已为其所害,故令汝穿越以复生代之。汝勿忧,与之通言之事,吾自当承担之。”
刘秀复问:“非欲与彼通言乎?何故汝仍遁之速也?”
系统急答:“彼将寻至矣,先遁为上策!彼人寡言少语,先时吾欲使老子与之通言,彼竟默然不应,直接开战!若为其所寻获,未及通言,汝恐已为其所害矣。”
刘秀:“唉,未料汝堂堂天道系统,竟胆小至此!”
系统:“无奈何,吾命已近终结!片刻之后,汝切勿与其起争执,当以和言相对,此或为汝吾二人唯一之生机所在也!”
刘秀:“若其人与吾同出一源,汝凭何以断定其能救吾等,而吾却无能为力乎?”
系统:“就凭吾与汝合力,亦难敌其一人,唯有逃避一途!彼虽可能与汝同源同根,然或许另遇奇缘,获得非凡之力,毕竟这浩瀚宇宙无奇不有,难以预料也!”
王徽忽觉手中之手机震动不已,心甚惊异,莫非有电话呼入?
众技术员急趋前调试设备,旋即讶然发现,又侦得一联系人!
此人竟欲通话!遂速将此异状禀告于祖皇王莽,王莽闻之亦感诧异,不知何人能致电于他。
技术员一番操弄后,电话终乃接通!
但见画面之中,突现一毛茸茸之大虫,灰褐色泽细绒遍体,首如锥尖触角修长,前胸背板隐现暗红心形斑纹;前翅短促,后翅广张宛如扇展,尾须细长摇曳生姿,此乃一放大之蝼蛄也!
继而画面再转,显现刘秀端坐于蝼蛄腹内之景,众人皆愕然不已。
王莽先声夺人,厉言:“刘秀,汝又匿身虫腹之中?竟敢致电于吾!
莫非忧吾寻汝不得,欲求速死?
顷刻之间,吾必将汝与此虫共炙至熟!
告汝,昔时曾有一刘秀,被吾连人带虫踩毙于土中矣!其至死未能爬出,最终仍由吾亲手掘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