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领着秦淮茹回家去了,中院里正在洗漱的男人女人一下子议论开了。
“贾东旭说他去找朋友喝酒了,你们信不信?”
“信个屁啊,就他那个样子,整天在车间里偷奸耍滑,没事找事的,有个屁的朋友。”
“我也不信,这贾东旭一个晚上没回家,说不定是去找暗门子了。”
“嘿,这秦淮茹不是挺漂亮的吗?贾东旭还用得着去找暗门子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家花哪有野花香啊?这秦淮茹就算再漂亮,贾东旭都对着她十多年了也看腻了,出去找点新鲜刺激的不是挺正常的吗?”
“嘿嘿……”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YD的微笑。
易中海黑着脸训斥道:“你们都在这里说什么?洗漱完了就赶紧上班去,别在这里胡乱议论别人的是非!”
易中海虽然被白万里训斥,被厂里处罚,威望已经降低了不少,但余威尚在,他也仍然是街道办任命的一大爷,所以院子里大部分住户仍然不敢直接跟他对着干。
被易中海这么一训,众人虽然不服,但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跟易中海叫板的出头鸟,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洗漱的声音。
看自己仍然有如此威望,能一句话镇住四合院,易中海的心情愉快了不少,洗漱完了也准备上班去了。
轧钢厂。
吃过午饭之后,白万里将刘能叫了过来。
“老刘,三车间的二级钳工贾东旭你熟不熟悉?”
“贾东旭啊,熟。这个人早在我们保卫处挂上号了,从以前就经常偷懒不工作,要么跟其他工人打牌,要么跟人打架,保卫处都抓过他好多次了。”
“不过他师父易中海在车间里是老资格,被贾东旭欺负了的工人一般是忍气吞声,这民不举,官不究的,我们也不大好处理,所以大多是轻拿轻放,没严肃处理过。”
“处长,这贾东旭得罪您了吗?”
“得罪倒是谈不上,不过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正遇上这个贾东旭从外面回院子,身上好重的一股烟味,又没有女人味和酒味,我怀疑他可能是去外面赌博了,给我派人去盯着他,说不定能抓到大鱼。”
贾东旭身上那股烟味重得,白万里隔着他好几米都闻得到,整个人都跟腌入味了似的。
身上没有女人味,应该不是去找暗门子了,又没有酒味,也肯定不是跟人喝酒,那么大的烟味总不能是大晚上凉飕飕的跟人吹牛打屁干抽了一个晚上的烟吧,这年头也没有夜店网吧,所以十有八九是去了赌场。
那些黑赌场一般门窗紧闭,这样可以减弱传出去的声音,避免被人发现,赌通宵的人又喜欢抽烟来提神,一晚上下来,赌场里面的烟味重得能把人直接熏死。
“是,处长,我这就派人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