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应行再次回到屋里,陈生已经起了,他打着哈欠,笑意盈盈的看着回来的自己。
“怎么起了也不叫我?”
简应行吸了吸鼻子,看着陈生,“你累了,你要休息。”
陈生挑了挑眉,“我要休息?算了,过来,抱我,我累了。”
说着,陈生张开双臂,这是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简应行摸了摸鼻子,来到了陈生身边,双手一用力,托着陈生的屁股抱了起来,坐在床上,他将陈生禁锢在怀里,鼻子贪婪的吸着陈生身上味道。
“好香……”
简应行声音有些哑,他将头抵在陈生的肩膀上,蹭了蹭。
陈生笑了笑,也舒服的勾着简应行的脖子,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简应行手指想要脱衣服,被陈生制止住了,陈生直勾勾的看着简应行,“不可以哦!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要是再来一次,明天也不需要下床了!”
简应行被拆穿心思也没有尴尬,他看着陈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什么嘛!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难受吗?”
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简应行,“真棒,竟然会调戏我了呢!”
说着,陈生吧唧一口亲在了简应行的嘴唇上,“乖孩子!学的真快。”
简应行脸刷一下红了,天呐!陈生自从开荤后,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啊!这他妈的太会撩人了吧!
关键是还真踏马的欲罢不能,感觉能死在他身上。
简应行终于明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现在也只想抱着人躺在床上,啥也不干。就这么躺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啧啧啧,诚不欺我也。
“那你给我上药吧!的确是有些难受。”陈生的眼睛似乎有钩子,一直在把简应行这条小鱼勾着走。
简应行是红着脸上完的药,两人就因为躺在床上玩闹,陈生让人拿来了纸笔,他将两人在床上的样子给画了下来。
简应行红着脸将画作收了起来,他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陈生,“你……你……成何体统,这样的画成何体统。”
陈生手指转动毛笔,看着简应行,嘴里的话直接脱口而出,“你怎么那么古板,画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坏了!我成古板了!简应行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生。
到底是你是古代人还是我是古代人!原来古代人都那么开放的吗?
简应行心里想出那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一愣,嗯……自己又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什么古代人……果然,这就是失去记忆的后遗症吗?
简应行摇头晃脑的。
此时,准时请了安。
父母长辈都挺满意的。
简应行就开始了自己在伯府的幸福生涯,陈生在会随手制作一些小的傀儡逗他开心。
他也会给陈生买些他喜欢的柿饼回来吃。
日子过得挺舒心的,直到……陈生要离开伯府,去寻找制作傀儡的材料。
简应行也要跟着去,因为他们两个是一体的,但是家里人不愿意,因为简应行才回来多久,他就要带着人离开。
书房
“砰!”
林萧山将茶杯狠狠的扔在了简应行脚边,“出去,你要去哪里?你不乖乖在家里读书,做官,你要去哪里,云游天下,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是伯府世子。”
“带着妻子去云游,你将整个伯府置于何地,你将家族置于何地,你是世子,皇上亲封的。”
简应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脾气非常的倔,“儿子可以不是世子,母亲不是说可以过继……”
“啪!”
林萧山来到了简应行的面前,狠狠给了简应行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简应行鼻血都打下来了。
简应行垂眸,没有说话。
“过继,你没死,你怎么过继,你让皇上怎么想,林晓昀,我告诉你,你想带着你的妻子去云游,想都别想,父亲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官身,户部的一个小官。你明日就是上任。”
晓昀是他的字。
简应行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儿想去云游四方,请父亲成全。”
简应行跪在地上朝着林萧山磕了个头,如果是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他并不会对这个父亲那么客气。
可是……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知道了一件事,这个父亲是真心疼爱儿子和媳妇。
有自己的底线,看似威严,但是也会在简应行提出要求后,满足简应行的需求。
比如说,有一次,简应行打算送给陈生一个礼物,因为那天是陈生的生辰,他向父亲说想要一株红珊瑚,因为他觉得那玩意漂亮。
而且,特别的珍贵。
父亲起初坚称没有红珊瑚,然而,在陈生的生辰前夕,他却出人意料地将那株红珊瑚交给了他。
与之一同送来的,还有一株洁白如雪的白珊瑚。
当这两株珊瑚呈现在陈生眼前时,他的目光瞬间被它们所吸引,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所禁锢。
那株红珊瑚宛如燃烧的火焰,鲜艳夺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它的颜色如同晚霞中的一抹红晕,鲜艳而热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每一片珊瑚的纹理都细腻如丝,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而那株白珊瑚则宛如冰雪中的仙子,纯洁无瑕,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它的白色如同冬日的初雪,晶莹剔透,给人一种宁静而高雅的感觉。
珊瑚的表面平滑似镜,映照出周遭的光辉,宛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散发出沉稳的魅力。
简应行静静地凝视着这两株珊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动。
他看着沉稳的父亲,直接激动的冲过去抱住了他,“谢谢爹!这东西肯定很难找吧…”
当时他娘亲站在他爹身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