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是谁在聚众闹事?”
见到为首藏蓝捕快服的来人,原本凶神恶煞的壮汉脸上立马收敛了刚刚的神情,脸上瞬间便绽放出了笑容,打起招呼。,
“哟,刘捕头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了。”
“没事没事,小磕小碰。”
壮汉看起来和捕头已然认识,想
“你们别在这惹事。”
为首的刘捕头看着壮汉,皱了皱眉显然之前对马刀帮这几人已经熟悉,看了看拿着锄头和犁耙的众邻居,心里已然知道准是这几人闹事。
只是周围没有人死伤,这种没出命案的事情,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捕快平常做法便是,把双方驱散了,便是了事了。
不然事事都要较真,这中灵县也有三十多万人,自己这几十个口捕快就是把命填上也管不过来。
壮汉几人见捕快前来,知道今日之事只能作罢,顿时招呼身后人撤退,
“散了,散了,兄弟们,回家吃宵夜了。”
“别在这打扰街坊邻居们生活。”
“刘捕头回见,改日白雕楼兄弟做东,万望赏脸。”
对于壮汉的话,刘捕头没有正面回应,这种吃人手短拿人手软的事情,一旦粘上便再也脱不了干系,当众驳面也非好事,干脆闭嘴不说是最好。
人群散去,赵易扶起来颤颤巍巍的张阿婆,方才一步步朝阿婆家中走去。
喵!
赵易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之前跑到自己院中的小黑猫,蹲坐在门前,仿佛是在等张阿婆回家喂食一般。
喵喵!
见是赵易搀扶着张阿婆回来,用脑袋蹭了蹭张阿婆和赵易的裤腿,小黑猫便跳到了一旁凳子上,卷着身子看着两人。
赵易摸黑将张阿婆安置着坐下,在昏暗的房间中,找到油灯,摸了摸还有灯油,连忙将灯油点上。
油灯点燃之后,将油灯凑近张阿婆额头,在灯光之下,一边查看着张阿婆额头的伤势,一边聊天分散张阿婆的注意力。
“阿婆,这些马刀帮的人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些马刀帮的人突然冒出来对一个盲眼老人下手,赵易感觉着里面应该有一些问题。
“小易,让你费心了。”
“这些马刀帮的人就是土匪。”
“他们一直想强买我这房子,我一直不答应。”
“可能今天是他们被逼急了,就出手威逼要一两银子买下我这老屋。”
“还好周围这些邻居听见动静出来帮忙。”
“不然我这瞎眼老太婆,今天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提起马刀帮这些人,张阿婆身体都忍不住颤抖,有恐惧也有气愤。
人老体衰,伤口愈合的就慢,再加上这些邻居并不懂包扎,张阿婆伤口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流血那么严重了,但是布条上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猩红的新鲜血迹渗出。
这表示这些黑不溜秋的布条之下,张阿婆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疤。
这些黑不溜秋的布条包着伤口,搞不好这伤口会感染。
要是感染了,以张阿婆这年龄和身体,那可就是真的够呛了。
一想到这里,赵易将怀中白天剩下的盐巴拿了出来,一边在厨房生火煮些开水,将盐巴兑上开水盛在瓦罐中。
“阿婆,你忍着点,待会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下,可能有点痛。”
赵易将张阿婆额头上包着的布条取下,布条连着伤口,有些凝固,撕扯的时候痛的张阿婆直呻吟。
赵易心中有些不忍,但手上却没停皱着眉头将布条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