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判得最重,贪污罪,猥亵罪,聚众行凶罪等等,数罪并罚,一共判了二十五年。
宣判结果下来的时候,许言正在陆剑飞的床前,用温水帮他擦拭着身体,她伏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听到了吗?坏蛋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伤害你的人要把牢底坐穿了!”她在的俊脸上吻了吻:“你什么时候醒来呀?我想你了!”
陆剑飞整整昏迷了一个多月,医生一度说,情况不乐观,因为伤到了脑神经,有可能会一直醒不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陆母听到后又晕了过去,自从知道陆剑飞受伤,陆母已经晕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大哭:“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我儿哦!我那苦命的儿呀!”
许言一直守在陆剑飞的床边,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她每天帮他按摩按摩腿,擦擦身体,有时候就对着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剑飞仍然昏睡着,当所有人都以为他醒不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天,许言刚刚洗完澡,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梳理着长发,阳光透过窗帘映在她脸色,越发显得她唇红齿白,俏丽动人。
陆剑飞张了张嘴,哑着嗓子说:“真好听!”
许言吓了一跳,转头望向床上,突然,她手上的梳子掉在了地上,陆剑飞正温柔的望着她,眼里有隐隐的泪光,她瞬间扑了上去,又哭又笑:“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醒来后没两天,陆剑飞就要求出院回家,一是担心家里母亲没人照料,二是顾虑医药费。
虽然许言一再表示医药费由肇事方的家人承担,可陆剑飞执意要回去,许言拗不过他,只好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结果到了陆剑飞家里的时候,遭到了陆母强烈的阻拦,坚决不让许言进门。
无论许言如何表示,只要陆剑飞康复她就走,许母就是不松口。
后来还是陆剑飞说:“妈,我现在走路都得拄拐杖,您身体又不好,家里没人照料确实不行,就让她留下吧,等我稍微好点就让她走。”
陆母考虑再三,终于点头,说:“你必须离我儿子远点,你晚上单独睡!”
许言红了脸,嗫嚅着说:“我们本来就单独睡……”
许言又睡回了之前的小房间,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烧饭,洗衣服,喂鸡喂猪,事情干的像模像样。
天气好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放上躺椅,把陆剑飞扶出来,让他躺着晒太阳。
陆剑飞一双眼睛总是围绕着她转,含情脉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陆母看到儿子没出息的样子,总是暗暗叹气,魂都被她勾走了,要他们分开怕是不容易啊!
总公司即将派新的负责人来管理基地,据说这位新的负责人是老总的亲信,同时,因为许言勇于揭发贪腐有功,所以总公司同意调她回总公司,并任命她为财务部一组小组长。
调令到她手里的时候,陆剑飞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当许言一字一句地读着调令的内容时,陆剑飞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神色紧张地盯着许言。
许言看着手里的调令,叹了一口气,说:“要是几个月前,我会高兴的跳起来!现在你这样,我也没法走啊!”
陆剑飞听到后,一颗心稍稍落了地,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他微笑着说:“我拖你后腿了。”
许言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说什么呢,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陆剑飞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温柔的吻了吻。
自那以后,陆剑飞变得特别粘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许言,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而且,他的伤始终不见好,按道理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药也不需要再服用了,为何离不开拐杖,半步都不能单独行走。
甚至洗头洗澡,他都依赖许言。
许言也不像之前那么坚持了,经过了上次的生死别离,她把很多东西都看淡了不少,只要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一天夜里,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许言缩在小房间里的床上,心惊胆战,她将毯子裹在身上,双手捂住了耳朵,瑟瑟发抖。
她从小就惧怕打雷,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
突然窗外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紧接着一声炸雷“轰”的一声响起,瞬间地动山摇。
许言吓得“啊”的一声,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许言吓得一激灵,声音发抖地问:“谁?”
“我”是陆剑飞的声音。
许言飞快地跳下床,仿佛救星来了,瞬间扑到他坏了。
陆剑飞抱着她上了榻,轻轻地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她:“没事了,别怕啊!”
她缩在他怀里,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渐渐地,两人的身体都感觉到了异样,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女,再也控制不住,由于第一次没有经验,两人手忙脚乱,始终不得要领,可洪水已冲破闸门,再无回旋的余地。
几经辗转,二人渐入佳境,欲望像潮水般拍打着他们,一浪高过一浪,将他们送上了幸福的巅峰……
一直到外面的公鸡打鸣,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他们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