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根据,夏、商、周的记载:
虞朝存在一千五百六十三年,有记载的五十七年。
夏朝存在九百九十一年,有记载的四百七十一年四个月。
商朝存在五百四十六年,有记载的四百三十八年九个月。
周朝存在九百五十九年,有记载的八百六十七年二个月。
秦西汉新东汉开启新的篇章…………
——书接上回——
陈塘关在东,守东夷,三山关在南,守百越。
此前土方南下,加上现在百越、东夷叛乱,诸侯绝对趁机发难,到时候,帝辛声望一落千丈,再无可能让诸侯臣服!
而晁雷跨海击东夷,让东夷顾此失彼,带领着百越叛乱的于越王被麦云刺杀身死,百越一时之间陷入混乱!
东夷、百越叛乱,全都在帝辛的计划之中!
不过收到一点消息的姬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色如墨,窗外的风声似鬼魅低语,让他彻夜难眠。
烛火摇曳,映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眼中的焦虑。他计划针对帝辛已久,但如今似乎帝辛也意识到了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姬昌年轻时也曾率军打过西戎,虽然那场战役最终未能取胜,但那段经历让他对军中之事有了一定的了解。
此刻,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年的金戈铁马、血染战袍的画面,以及帝辛那深邃而不可测的眼神。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生畏惧,生出些许无力感。
姬昌翻身坐起,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烁。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但心中那股不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难以平息。
想了很久,姬昌感到一阵疲惫袭来,眼皮开始打架。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眼皮终于沉了下去,合上了。
然而,即使是在梦中,他也依然无法摆脱那些纷扰的思绪,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找不到出路。
很快,新的一年到来,诸侯们纷纷启程前往朝歌。
八百诸侯全都抵达后,整个朝歌城变得热闹非凡。宫墙内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正式朝贺的那一天,姬昌身着华贵的礼服,与众多诸侯一同步入大殿。
大殿内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帝辛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众人。
姬昌的心跳不禁加速,他能感受到那股来自帝辛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整个朝贺过程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
入殿之后,诸侯与文武百官具至,大殿之内人声鼎沸,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或焦虑或狡黠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很快,一位身着华丽服饰,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正是新任黎侯,帝辛(王启玄)记得,去年此时站在这个位置的还是那个老态龙钟的老黎侯,而眼前这位,应是老黎侯之子,刚继承侯爵不久,年轻气盛,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
黎侯缓步向前,每一步都似乎在丈量着大殿内的权力与人心。他不露痕迹地瞥向一旁静坐如山的姬昌,姬昌面色凝重,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仿佛已预感到即将掀起的风暴。
黎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盘算,今日便是他推翻暴政,重振朝纲的大好时机。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启禀陛下,自古以来,封禅大典乃是国家之重事,需遵循祖宗之法,不可轻易更改。然近年来,陛下所为,似有违祖制,实乃国之不幸,民之不幸啊!”
言罢,他微微昂首,目光直视帝辛,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屈服。
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呼啸。黎侯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开口,凭借自己在诸侯中的威望,以及朝中不少官员的暗中支持,帝辛定会心生畏惧,自削皇帝之号,还政于诸侯,恢复往昔的共治局面。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帝辛(王启玄)的目光却异常坚定,嘴角挂着一抹淡然却不容置疑的笑意,丝毫没有退让半分。
帝辛缓缓起身,衣袍轻扬,如同一头即将展露锋芒的雄狮,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祖宗之法,自当尊崇,但时代变迁,国运兴衰,亦需顺应天道,改革创新。若一味守旧,不思进取,岂不是辜负了先祖们的期望?”
与此同时,帝辛敏锐地捕捉到了苏护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
大商历来的主要敌对是东夷,对付西戎一向以偏温和的手段,万一朝歌空虚,姬昌见此良机直接偷家怎么办?
帝辛(王启玄)突然说道:“老黎侯可离世?”
黎侯答道:“先父一月前过世。”
“以何殉之?”
“先父民心所向,有几百家仆并妻妾奴隶共殉。”
“卿可曾听闻朕严禁人殉,以陶俑草人取代?”
“臣有所耳闻,此必是谣言,人殉之法尊上定不会改动。”
“费大夫可在?”
费仲道:“臣在。”
“黎侯违背法令,论罪该如何?”
费仲头皮发麻,答道:“当……当上炮烙之刑……”
“上炮烙。”
在铜柱入殿,黎侯一眼看去,浑身冷汗直冒。
黎侯想到炮烙之刑的画面,不由得浑身一哆嗦,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诸侯大臣们虽心急如焚,却未能及时阻止那残忍一幕的发生。
只见两名健壮的刽子手,正将一根粗壮的铜柱稳稳地竖立在广场中央,铜柱两端被细致地涂满了油脂,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