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朵和桑朵也跟着凑了几句,但桑朵还是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可是各位姐姐,你们可莫要忘了,还有一个女子咱们都还没算上呢。”
梅朵皱眉问道,“你说的是谁?”
桑朵小声说道,“姐姐,您忘了,还有那个刚刚成婚就成了寡妇的阏氏啊,她现在可还是住在王宫呢。”
桑朵的话倒真的提醒了几人,梅朵跺脚道,“可不是,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按照祖宗的规矩,咱们爷也是可以将她纳了的。”
丽朵连忙点头,“可不是,如果咱们爷纳了她,那她不仅可以继续保有阏氏的称号,也是咱们姐妹里的头一份了,那梅朵姐姐您可就得听她的了。”
梅朵没好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谁说咱们爷一定会纳她的?我可瞧不上她那样,和如意妹子差不多,风吹吹就能倒了,哪有咱们草原上的女人美啊?她不就是陪嫁多点嘛,不过我也听说,她在大离也是个庶出的,不得宠的,估计也没人给她撑腰,咱们可不怕她。”
这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着,但贺兰明威却没听到落落的一点声音,贺兰明威担心她被她们欺负得狠了,连忙三步两步地上来看楼,走进本来落落睡的卧房里。
卧房里,梅朵等几个朵或站或坐地旁若无人一般,喝茶、吃点心、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而窗边的拨步床上,由死士假扮的落落正靠在大迎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眼前的这四个聒噪的女子放在眼里,而绿艾和紫玉两个丫头则是在忙自己的事情,也没有理会四个朵。
看见贺兰明威沉着一张脸出现在卧房门口,四个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跪倒在地,给贺兰明威行起礼来。
那正看书的落落也看到了贺兰明威,便放下书,举袖掩嘴咳嗽起来,然后一边咳着一边去掀身上搭的被子,要起身下地给贺兰明威行礼。
贺兰明威忙大踏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给落落盖好被,“不必多礼了,怎么还咳嗽了?可是受了风寒?”
说着看着大开的窗户,怒目看向绿艾和紫玉,“你们两个怎么伺候夫人的,夫人身子弱,为何还将窗户开得这么大?”
绿艾和紫玉嗫嚅了几句,也没说清楚,跪了下来,贺兰明威更气了,“好大的胆子,还敢争辩?”
绿艾低头不语,紫玉却是忍不住,“威王恕罪,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