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柳时自然没动几口,一点四十五的时候,白季帆送柳时回到公司,自己去别的地方办事。
柳时正好在两点钟进训练室,所有人都到齐,就差她一个了。
下午仍然是台词课,昨天那个最后对她很和蔼的老太太,今天又恢复成了冷面阎王,柳时依然是被她训得最凶的。
“你中午是不是没吃饭?声音高点懂不懂?”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回去了?”
“……”
如此云云,柳时今天被她留到了五点,可老太太让她自己练习,说她自己觉得满意,就可以走了。
到最后柳时对着空教室念台词念到了七点钟,整个人都是摇摇欲坠的,嗓子也哑了。
沉默地收拾好一切,白季帆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在地下车库等你。”
只有一句简单的命令,那边便挂了电话。
柳时凭着记忆走到地下车库,远远就看见白季帆靠着车门抽烟。
见她来了,白季帆从后座拿出鉴定报告给她。
柳时没有拿出来看,她只是轻声道谢,“谢谢。”
她的声音不复之前的娇娇软软,白季帆的面色古怪起来,问:“你的嗓子怎么了?”
柳时咽了口唾沫,“念台词念的。”
白季帆看她又恢复成低眉顺眼的样子,索性上了车问她:“你的行李箱是干什么用的?”
“我爸给我找了套房子,离公司挺近,我这一个月打算搬去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