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
砰砰砰!
巨大的踹门声回响在矿道之中,一个彪形大汉正猛踹眼前结实的木门。
“老二,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最近春宫图看多了身子骨不行了?”一人在他身后冷嘲热讽。
“来来来,要不你来,真是邪了门,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门后面一样!”
汉子的话一出,瞬间引起为首那位身材最为魁梧的,一直没有发话的军士的注意。
“老二歇会吧,这门怕是留不住了,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他伸手把壮汉扒拉到身后,接着走到门前站定,气沉丹田,单手握拳,猛地自腰间发力,裹挟着拳风轰出全力一击。
“轰!”
数根粗木做成的大门应声断作数截,七零八碎地洒了一地。
“大哥的【碎碑拳】又有精进啊!”
“不愧是大哥,果然厉害!”
两位小弟见此情景立刻马屁奉上,为首猛男心里一阵舒畅。
“嗯?”
“老三我他娘说过多少次,让你把兵刃归纳整齐,你看看这是什么?!”
听到大哥怒气冲冲的声音,缩在最后面身材最矮小的男人探出脑袋,看到一根长矛正顶在木门与堆成小山的箱子之间,已经被挤得弯曲变形了。
“大,大哥,我明明都收拾好了啊,上次被盔甲绊倒摔断胳膊以后,我就再也没敢乱放东西。”
“少废话,你看看这一地盔甲和兵刃,肯定又是你小子喝醉了酒弄得乱七八糟,抓紧归拢归拢,妈的看着就心烦。”
说罢他抬腿又是一脚踹开破烂的木门,大踏步走进屋子,在老二的帮助下卸掉盔甲,舒舒服服躺在一堆麻袋组成的“宽床”上,喝起自己私藏的烧酒。
可怜的老三只得穿着沉重的盔甲,一件件搬运掉落在地上的兵器等物,然后一股脑丢到墙角一边。
只要让大哥眼不见心不烦就行,他才不想好好收拾呢。
“砰”
“噗”
兵器盔甲扔过去的时候,没有叮呤咣啷碰撞的声音,而是发出类似砸在麻袋上的声音。
老三有些好奇地朝墙角看了一眼,只见一大块旧篷布搭在地上,隆起一座小山的样子,似乎下面盖着一些东西。
“难不成是上次丢的旧冬衣?”老三有些疑惑,不记得墙角堆放过东西,正想过去看看,突然被正在喝酒的老大唤了过去:
“老二老三过来,我给你们讲讲,知道为啥今天咱们提前回来休息了吗?他妈的前山居然走水了!”
“那帮在外面放风的龟儿子,环境那么好还能溜到府城买酒买肉,这次终于遭报应了!”
“咱们提前轮换下来,就是好好休息休息,估计等会就要换到前山去接替他们灭火,到时候你们俩看我指示,老三脚程最快,给老子溜到城里多弄点好东西,好不容易出山一次可把老子憋坏了!”
三人喝着小酒兴高采烈地计划着怎么借着灭火的机会开小差,全然没有发现屋子角落里那一坨篷布正在缓慢蠕动。
透过篷布疏松的纤维空隙,陆明隐约能够看到三人正在吹牛侃山不亦乐乎,于是悄悄地对着压在身上的白风音比了一个大拇指。
没错,二人现在正以极为亲密的姿势叠在一起。
情急之下陆明来不及多想,踹倒长矛抵住大门后,又将盔甲武器扒拉得到处都是,待他布置完现场踹门的声音已经开始响起了。
剩下时间只够他一把抓住对方,将其拖倒在身上,然后立刻盖上伪装用的篷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姿势不姿势。
导致的后果就是白风音面朝下趴在陆明身上,两人错开了半个身位,
为了保持距离,白风音在双掌撑地的同时,一条大长腿紧绷着靠近陆明,另一条腿微微呈半屈膝状抵在对方的大腿之间。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在身体中间留出了一丝缝隙,并尽量不做出大的动作。
但是谁能想到,那军汉一股脑将一堆兵器盔甲丢了过来,随着一件又一件重物堆积,白风音终于支撑不住双手一松瘫倒在陆明身上。
瞬间被压了个结实,陆明能从对方时不时微微扭动的大腿和起伏的胸腔感受到一种羞愤不已的情绪。
哎,没办法,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吧,后面被她追杀一辈子也认了。
那三个军士坐下喝酒聊天,陆明得空时不时侧出头去,借助破旧篷布上的孔隙观察对方情况。
只是这样做有一点点小不方便。
他挺拔的鼻梁在每次转头的时候都会无意间撩拨到对方天池穴附近的天山顶峰,搞得她浑身一阵阵酥麻。
但白风音面朝下没法动弹,也只能默许他这样侦查敌情。
终结这一切的是副沉重的板甲。
那军汉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扔过来一身精铁打造的板甲,好巧不巧正好堆在白风音脑袋正上方位置。
猝不及防之下,白风音根本承受不住这个重量,被猛地一压正好贴在蛄蛹着上来的陆明脸上。
要说陆明也是好意,于是趁着士卒不注意,蛄蛹着身子终于把头挪到了和白风音齐平的位置。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张柔若初樱,润如朝露的小嘴贴到自己嘴上。
一瞬间陆明只有一个感觉:
“女孩子的嘴好软好香呀。”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身上之人宛如触电般一阵颤抖,随后便是极力克制但仍控制不住的挣扎,以及低声传来的词汇量有限的咒骂。
陆明见状又默默出溜下去,结果对方正好在拼命(小幅度)挣扎,这就导致他不得以又表演了一遍“鼻子山地越野”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