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黑衣人的脚步声再次靠近，子弹从巷子的另一端飞来，程依凡猛然一把拉住李雨馨，将她护在身后，黑衣人的枪声在耳边炸响。

“快走！”程依凡嘶吼道，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他知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他们必须离开这里。

顾亦寒迅速拔枪，动作迅捷如豹，精准地朝黑衣人开火，逼退了对方。整个巷子里充斥着火药的味道，子弹擦过墙壁发出刺耳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跟我来！”顾亦寒朝李雨馨喊道，声音中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仿佛即便在这场枪林弹雨中，她依旧是他唯一在乎的存在。

李雨馨的身体微微颤抖，黑暗中的恐惧与死亡的气息逐渐逼近。她知道，如果不逃出去，她和程依凡都会死在这里。但她真的要再次依赖顾亦寒吗？

子弹在空中划过，李雨馨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些年的每一个画面：她曾是顾亦寒的爱人，曾在他的怀抱中感到安心与温暖；但与此同时，他的控制欲也逐渐将她推向深渊。如今，程依凡是她唯一的依靠，但她不能再依赖任何人。

“我不会再逃避。”李雨馨低声对自己说，她的眼神逐渐坚定下来。

她猛然挣脱了程依凡的手，直视着顾亦寒：“顾亦寒，这次我不会再逃走，但我也不会再被你掌控。”

顾亦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愤怒：“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掌控。”李雨馨转过身，目光冰冷地看向前方，“现在，我要做的，是结束这一切。”

她从顾亦寒手中接过枪，冷静地朝黑衣人的方向扣动了扳机。子弹精准无误地击中了敌人，巷子瞬间安静下来。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顾亦寒站在李雨馨的身后，目光中透着复杂的情感，而程依凡则满脸震惊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她刚刚的举动。

李雨馨缓缓将枪放下，眼神中带着决绝：“这一切，结束了。”

但她知道，真正的危机还没有来临。身后的危险依旧在蠢蠢欲动，而她，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