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无相信,如此的乳臭小子,居然有着超越书法大家的一手好字。难道是天才?
“小昭昭,你的字怎么会写得这么好?”
“对呀,你怎么可以写得这么好?莫非是天生的?”连欣雨和曲英凤相问着。
王昭之呵呵一笑:“我的秘密不能说。”
“哼,还不能说的秘密,小气鬼!”言罢,曲英凤便上前扯他的耳廓,欲以逼供。
“啊呀呀,凌音姐姐救命,小姑姑要上刑啦!”
“招是不招?再逞能,我就上宫刑!”众见两人扭成一团,皆哈哈一笑,不予相帮。
“哎哟喂,嘿!小姑姑,你看那里,好帅的一个哥!”
“哪里?”
曲英凤顺指处朝屋内一瞧,只见大大的阔厅里,华丽灯光下无数珍果贵品依序列置在桌,无数服务人员和嘉宾往来穿插,好不热闹。
悦耳之音阵阵,在雅致大厅内回旋,气氛使人陶醉不已。
美女俊士倒也不少,可就是觅不到王昭之说的那一位。
王昭之顺机摆困,逃似内窜而去,还不忘色姑姑!色姑姑!的还击。
曲英凤气得咬牙切齿,追了上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可王昭之在人群中行动迅捷灵巧,十几息便一道烟似散失了。
瞧着曲英凤直跺脚,龙凌音笑道:“这两个顽皮真是活力的很呀,走吧,我们也进去!”
语毕,引众而入。
正门大厅对面是三道汉白玉雕阶梯缓上二层,直接上面回形阔长廊。
中空直望十余丈高的华美房顶,左侧是阶梯形大播放舞台,右侧是巨型音乐演奏亭。无数排桌凳齐设,奇珍异果、美汁琼浆,应有尽有,真是豪华的列置。
走在宽阔的通道里,看着装修华美的大厅,郑云洁不胜荣幸与欣喜。
忙碌的服务人务,严穆的守卫和安保者,无数保镖正伴着主角移行。
或两三倩丽女嘻聊,或五六俊男交淡,或双对男女恋语,各各洽商融合,诸人攀笑附之,名流氛围可见一斑。
俞雅南是全国年轻一派实力歌手,人长得甚漂亮,深受人们喜爱,故被邀来为双十会助兴。
马上要演会前曲了,可肚子却不听话起来。她拿着麦克风匆匆杀向卫生间,却在通道内撞上了一个粉雕玉琢的黄色古装小男孩。看他样子是位待出场的角色,于是慌忙把话筒交给他保管。
王昭之还未发言,就听她说:“小弟弟,给姐姐拿着下哈。”言尽,就慌张跑开了。
“嗯?怎么回事?快上场去,大家都等着呢!”几个男人不由分说,就把王昭之带走了。
尚依轩、杨雨菲一众剥着果皮,正慢吞吞的看着穿梭的人群,听着然歌,或是交聊鲜事。
这时,一曲尽完,又来一曲,而且是罕遇的曲调,令人伫怡、神往。
声调悦耳动听,音婉转冶人。词为:
寒玄的空,夜色胧朦,
遥处冀盼的宇中,候至的凄楚,
戚戚然顷刻化幻梦。
象生有无,宙止动
上乾下坤,镳两边,求异同。
情心声发于物色碰,
虚极静,泰安途,
解放寄托丛。
骸浪无状非不容,
草原牛羊悲泪翁,
沙丘香骨人间存,
客往来戏梦。
驰,风雷雪雨,
伫,怀目伤,
闯进柔水何为公?
道生人来人走道,
道尽人留踪。
回到起点没原点,
点点滴滴涌,
热眶情,
亦是复道宗。
蓦然回首,
结终殊与是相共……
众多正在交谈的男女被吸引,纷纷止住聊话,侧耳倾听。充满幻意的歌乐声,引人沁脾,迎来了全厅的静滞。
男士端着咖啡杯,化成了木呆。倩女秀发长裙,玉指泛着光彩。服务人员忘乎了所以,就连宠犬都抬起了头,竖立耳朵,睁盯着圆目,耷拉着腥红长舌,凝神静听。
停止了的时空,在美丽的夜色下看星星,于夕阳下和恋人漫步,骑马在草原起歌,心飞翔天空,在自由的鸟群中穿漾,潺潺流泉,鱼儿荡波,美人在翩翩起舞,五脏六脯,流动的血液,心在起伏,生命在欢歌,时间在滴答,一缕缕春阳,一束束华光,映照在人们脸上。变而幻,幻而变,融情于景,寓心于乐,穿越间升华,凝化成天籁,婉而转,绵而幽逸,让人心驰神往。
良久,当人们醒来时,全场鸦雀无声,十几息后,方爆发出一阵阵热火的掌声。
人们欢呼,人们激动、疯狂……
“看,那不是小昭昭吗?怎么回事,他怎么跑去演唱去了?”周叶兰震惊的说。
“咦,对呀,怎么回事?而且还演绎得这么好!“
”就是,就是!太令人激动了!”
众人纷纷纭纭,欲跑上去询个清楚。
俞雅南走出卫生间,霉运的说:“真是的,昨晚吃坏了肚子,居然还有后遗症。更头痛的是竟然忘了带卫生纸,幸好有人进了来,不然事情就大条啰!咦?那位小弟弟呢?啊!糟糕,误时了。”说完,她慌惶的跑了出去。
听众太热乎,王昭之根据场面浪潮的需要,取了把二胡,开始独家演奏贾大师的睡莲。
睡莲果然好,又让听众们的热浪沉睡了下去。
在出场口看着浸淫忘我的王昭之深情演奏,典雅派的俞雅南也叹服不已,换作自己,也很难奏出这般摄魂的曲调啊!况且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沉迷其中的曲英凤,水灵灵的大眼泪,现在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醉心其曲的人们待乐完毕,又爆了出了阵阵浪掌声。
“谢谢!谢谢我的小伙伴动情的演奏,下面由我来为大家助兴,希望各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在全场掌声中,俞雅南和王昭之交流了几句,就开始了她的名曲篇章。
“少主!”王昭之出了道来,接受了音乐经纪人的感谢后,就遇上了武次第三人。
项剑欢喜道:“想不到少主还是音乐好手,当真让我们开了眼界。”
王昭之只说道:“皮毛而已,何必道哉?去二层廊看看。”
“也是,艺术境界高,生命如此短,当谦和向上才是!”薛剑道。
武次第笑道:“此乃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
项剑嘿嘿一笑:“大哥言虽好,但也逊也,这该叫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我看还不如人往高处走适当!”薛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