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好降下车窗:“覃先生,你才20出头,就算不能娶妻生子,未来也必定会有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您这么好,一定能幸福的。”
覃枭嘴边笑容愈发苦涩,但他得演下去,只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关心他的人。
“闻叔,别跟着我操心,照顾好隐…….”
隐哥两个字他没说完就收了回来,而后改了称呼:“照顾好你家先生,也照顾好自己。”
覃枭裹紧外套走向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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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不用在家陪你的小朋友了?”邝礼喝着茶打趣道。
邝隐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回答:“不是小朋友,别乱说。”
邝礼语调上扬问道:“哦?不是小朋友?那是什么?从我这要了这么多资源难道不是给他的?”
邝隐淡淡回答:“是给他的,但那是他应得的。”
“应得?你们之间是交易关系?”
“也不算,硬要说出点关系,应该就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
“那他人呢?怎么不带出来和你一起?”
“哥你很闲?”
邝隐被邝礼问得烦了,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拿起桌上的烟就要点燃。
邝礼轻咳一声,轻轻说道:“我这不是你抽烟的地方,要抽烟回你家抽或者出去。”
“我闲不闲你心里知道,但如果你很闲就帮我处理一下那堆文件。”
邝隐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闲你问那么多?”
“我就是问问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难道我关心我弟弟也有错?”
“没错,那个人就是个上不了台面喜欢倒贴和上赶着的楞头小子,他在我这没什么名分,而且人已经走了,你以后不要再多问,我只说这一次。”
邝隐说完,邝礼看着他的表情意犹未尽,他刚要说话就被敲门声打断。
敲门声之后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一个清冷禁欲的男人走到邝礼的面前:“给你带了鱼片粥,趁热喝。”
邝礼揽着那人的腰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老婆你怎么才来,我都要被这个不争气的渣男弟弟气死了。”
邝隐翻了个白眼,解释道:“嫂子你别听我哥胡诌。”
郁清也坐在邝礼的腿上,那张清冷如冰晶的双眸里闪着温柔的光:“阿礼,不准欺负弟弟。”
邝礼把脑袋埋在郁清也的怀里,声音委屈极了:“老婆不信我,那个臭小子就是渣男,他睡了人家小孩两年,说赶走就赶走,还说人家是上不了台面喜欢倒贴和上赶着的楞头小子,你说过不过分。”
邝礼对着郁清也撒娇陈述事实,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重复着邝隐的话。
撒娇女人最好命,撒娇的男人更好命。
邝礼就把这一说法诠释的很好。
郁清也抚摸着邝礼的碎发,眼里都是宠溺:“你啊,阿隐他也大了,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好的。”
邝礼没讨到甜头,自然是不高兴的。
他打开左手边的抽屉,拿出一份合同扔在邝隐的腿上:“这个项目已经签了,那边缺个负责人,你去吧。”
“把你自己那些破事乱关系处理好,收收心。”
“放任了你这么多年,也还学着为我分担。”
“还有,爸妈什么性格你了解,别给我玩渣男那一套,你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不干涉,但要是惹了爸妈不高兴,你了解我的脾气。”
邝礼说的随意,但让邝隐无法反驳。
他的大哥他最了解,惯着他宠着他,天大的事都有他大哥扛着,唯独只有一点,但凡邝礼对他说出类似命令的话,就证明邝礼是认真的。
这次依旧,邝隐默默拿起那份合同,应了一声 “好”。
第二日早八点,江沅市机场,邝礼和郁清也没有下车,看着渐远的背影,郁清也叹息一声,缓缓开口:“你把阿隐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就不怕爸妈怪你。”
邝礼点了一根烟放进嘴里,缓缓吐出白色烟雾:“阿寒上个月就发了请柬,眼看着他和柳芜银婚礼的正日子要到了…….”
邝礼的话没说完,被郁清也打断:“我知道你都是为了阿隐,但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你我心里都知道那孩子爱的有多深,你现在突然让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能受得了。”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受不了,要是现在这点小风浪都受不了以后那么长的余生该怎么办?你我能照顾他一辈子?”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吧,而且那个地方天气特别恶劣,再过一个月气温都能达到零下三四十度,你当哥哥的也真够狠心。”
郁清也说完,邝礼伸手扣住他的后脑亲了一口。
得到了甜头邝礼嘴边的笑好看极了:“别担心,到了那有人给他暖被窝,哪还轮到咱们操心了。”
郁清也被邝礼说的糊涂,可还不等他问,邝礼又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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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很累,所以覃枭和邝隐的故事有些晚,抱歉啦!
虽然晚了但答应你们的都会完成,看的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