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俩还想出门瞧热闹
可看见院子里的何雨柱
俩人立即打消主意,
何雨柱下手之狠毒,至今心有余悸。
贾东旭此时用手持毛巾捂住下巴
同时,贾张氏双掌撑腮 ** 着,
"哎呀,哎哟,真疼死了。"
“东旭,也该轮到为娘的了吧?脸太疼啦。”
脸颊 ** ,像无数细 ** 扎一般,令她难以忍受。
同样疼痛的还有贾东旭的下巴,
贾东旭听母亲这般诉痛,
却不舍手中这块破毛巾:
"娘,请稍待片刻,我还需敷一会呢。"
他说的同时,仍紧紧握住这唯一的破旧布料。
看到何雨柱领着何雨水往院外而去的场面时,
贾东旭兴奋的指着窗户外说:
“看!娘!这傻柱是真的离开了呀!”
听到儿子的话后,贾张氏也顾不上脸颊上的疼痛了。
急忙把脸贴到窗前。
用那只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使劲往窗外看。
“哎呀!这个傻柱真的走了!”
“真是太好了!赶快走吧!别在这大院里待着!”
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着,然而刚因为讲话过于用力。
她嘴边的肌肉立刻疼痛起来。
“啊——”
贾张氏痛苦地嚎叫了一声,面容充满了痛苦。
她盯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内心中渐渐滋生出一个贪婪的念头。
……
至于何雨柱那边,
何雨柱将妹妹安全送到了高丰那儿后,
便准备出发了。
尽管如今他已经有了可靠的靠山。
但他并不打算因此懈怠下去。
人生嘛,需要未雨绸缪,依靠他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即使他如今攀上了富且有权的高丰。
但也需要拥有一份 ** 的事业;否则一旦靠山消失了,
他还是一事无成。
想着这些,何雨柱便立刻起身,
手里夹着两条烟去找田勇。
到达丰泽园后,何雨柱才知晓那天田勇轮休。
这样恰好,田勇轮休,正有许多时间可带何雨柱见见他那朋友。
通过记忆来到田勇住所,
一见到田勇,何雨柱表现得十分敬仰地笑着讲道:“师父,我是专程来看您的。”
接着,他将手中一条珍贵的牡丹牌香烟递向了田勇。
田勇颇为意外地接过香烟,见到此刻态度极其恭敬的何雨柱,
略微惊异地回答:
“哦哟,柱子,现在看我还记得带礼物啊?来来来,快屋里坐下说话。”
田勇把何雨柱让进了屋。
他之所以会有这种疑惑,那是因为先前的何雨柱只是个混账少年,
整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面从不主动打招呼;
平时拜访的时候,也都两手空空。
但今天的何雨柱,完全和以往大不相同。
这位混小子先礼貌问好,
紧接着送上了一条自己平日也舍不得买的牡丹牌香烟,
举止显得既懂规矩,又十分大气。
田勇带着疑惑的神情望向何雨柱。
若非他对这张脸非常熟悉,
他甚至会怀疑眼前这个人并非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徒弟。
曾经,何雨柱是一个不成器的人,
而田勇一直未抛弃他,那是因为他自己和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交情深厚。
因此对何雨柱也始终如一;
即便何雨柱偶尔犯浑,
田勇对他仍旧极富耐心与包容。
面对田勇的眼神,何雨柱有些窘迫地挠挠头,
笑着说道:
“师父,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您也清楚,这几天我琢磨了很多。”
“父亲离开后,家里只剩下我和雨水两个人。从此以后,我要挑起我们何家的大梁。”
“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要生存下去,还要照顾妹妹。以后不能再犯以前那样的错误,从今天起,我要改过自新,重新面对人生。”何雨柱目光坚毅地说道。
其实在他心底里,早就开始吐槽前生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以往你惹祸时还得我在这里给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