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纾手握拳头,愤怒地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廖佑弋眼眸变得冰冷:“你就这么相信他。”
“是,他不像你那么卑劣!”
廖佑弋脸上的笑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怒意。
“是,我就是卑劣,不妨告诉你,是我让他背这个锅,也是我开除的他!”
黎纾当头一棒,不可置信凝望着他,错愕不已浑身血液倒流,脸色瞬间苍白,指甲因为用力也陷进了掌心里面。
她气得浑身发抖。
是啊,事情一出来,她就应该想到的,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说栽赃就栽赃,说开除就开除。
黎纾咬牙切齿,几乎是气得要呕血:“你混蛋!”
“他是无辜的!他那么努力,你一个不高兴就随便开除!”
廖佑弋看着她为韩文焯愤愤不平的样子,心情差到了极点。
“你就那么在乎他?”
“对,我就是在乎他,他做错了什么?他是无辜的!”
黎纾流下了眼泪,想起韩文焯那一脸落魄,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一双锐目紧攫住她:“是,我不高兴了,我看你跟他在一起,我就不高兴,看你对他笑,我不高兴,更不喜欢你靠近他半分!”
因为他嫉妒得要发狂。
说罢,还冷哼一声:“我还仁慈了,没有去起诉他,不然他等着吃牢饭。”
黎纾气笑了,自己的无耻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你干脆把我也开除好了,我明天就递辞呈。”
廖佑弋轻蔑一笑:“怎么,想跟他做一对亡命鸳鸯?”
“因为跟你共事,让我觉得恶心。”
廖佑弋最不喜欢就是听这句话,果不其然又黑了脸。
“那很抱歉,你可能要恶心一辈子了。”
黎纾没理他,去开了门,廖佑弋却没打算走。
她看都没看后面的人,径直关上了门,却被廖佑弋挡住了,黎纾本就在怒气中,关门很用力,根本没注意廖佑弋的手在那里。
等到发现有异物阻挡她关门的时候,才发现廖佑弋的手被夹住了。
而被夹住的廖佑弋一声不吭。
黎纾惊慌拉开门:“你不要命了?”
被夹的那只手,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廖佑弋却笑了。
因为他看见了黎纾眼里对我惊慌和担心。
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被夹手的人不是他“你刚刚在紧张,在关心我。”
黎纾变了脸色,立马拉下脸。
“你想多了,你的手被夹断,到时候还是要我负责。”
廖佑弋把门扒开,趁黎纾不注意的时候,进去了。
他皱起眉头,伸出被夹得青紫红肿的手:“好疼。”
“是你夹的我,你得负责。”
黎纾被这人流氓行为给气笑了:“是你自己把手伸进去的,关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