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对这些没啥感觉,玉米杆子长这么高也不用担心把玉米当草给拔了,直接上手拔草捉虫就行。
不过因为石山大队这边挺长时间没下雨了,大热天的地里干得很,这会地里还没法自然灌溉。
但她们拔草的时候得把草根一块拔了,所以会比较费劲一点,或者说费时间干这活需要耐心。
拔出来的草也不能乱扔,得好好的捆起来,一部分用来喂大队鱼塘里的鱼,一部分用来喂牛和骡子。
剩下的则是放到指定地方,等晒干了直接烧成草木灰,再由负责浇水的三小队成员把草木灰和在水里,用来浇地。
就连从玉米杆子里捉出来的虫子都不能浪费,可以用来喂鸡、喂鸭啥的,还是每天下工前统一上交,然后村里人轮流去领虫子喂鸡。
总的来说就是每个东西都有它的用处,刚开始捉虫的时候秦婉是不怕这些,干起活来得心应手。
当看到秦婉面不改色的把第一个经手的虫子拎进随身背着的小篓子时,桂花婶一脸惊讶。
本来她都准备好了劝说秦婉让她慢慢适应来着,毕竟之前来的知青都是这样,有那胆子小的直接吓哭。
跟秦婉这边的毫无压力不同,其他几个同批知青女同志就不说了,就连男同志在听到还得捉虫子的时候都面如菜色。
其他一块干活的婶子一早就准备好了看好戏。
侯玉茹这边,当她亲眼看见带她的菊花婶子徒手捉虫子的时候,她都快哭了,颤颤巍巍的开口,“婶,这虫子是非捉不可吗?”
菊花婶早就料到了侯玉茹的反应,一点也没因为小姑娘长得好看而心软,“那肯定要,这包谷都在结果了,不把虫子给捉了,这些个虫子肯定把咱的粮食给吃了。”
听着菊花婶毫不留情的话,侯玉茹真的要哭了,但没办法,她要在村里生存,这事迟早得经历。
这时候她无比庆幸昨天在百货大楼买到了劳保手套,等她碰到第一条虫子的时候,侯玉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菊花婶和其他社员早就见怪不怪,有那促狭的还在打赌侯玉茹会不会哭。
而此时的侯玉茹注意力都在眼前的虫子里,经过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侯玉茹眼睛一闭直接伸手朝虫子抓去。
抓到之后强迫自己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那不停蠕动的绿色虫子,侯玉茹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但又不想给其他社员们看笑话,到底忍住了没叫出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多适应了几次就好了。
吃瓜群众们接连两次没听到、看到两个女知青脸上露出害怕,多少有点失望。
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几人中看起来胆子最小的杨曼,开始期待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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