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住宅,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外。
……
“安书先生真的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一周的时间,就送走了东京大部分的受诅之子!养那么多怪物,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天童菊之丞喝了一口茶,压下了恼火,自己废了那么大力气,全白干了!
罢了,起码以后也不会再见到她们了。
“不不不,应该是辅佐官大人好大的手笔,在东京区还没彻底稳定下来的时候,就应广大市民要求排查了全部的受诅之子送往外围区,真是为国为民的好榜样啊。”安书则是咬了咬糖果,翘着二郎腿,有点嘲笑的意味。
“安书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无意与你为敌。那些怪物值得你这样针对我?”捏着茶杯,天童菊之丞脸色有点发青。
毕竟他也是个人才,杀伐果断,短短几年把一个小企业打造成商业帝国,若是能利用好,将是发展东京区不可缺少的助力。
也正是如此,他才没有去阻止司马重工帮助那些怪物。
“呵呵,辅佐官大人,您也应该知道,若我不是怕东京崩离,您就不会活到现在。”
砰,“好大的口气!”天童菊之丞忍无可忍,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看向了站在安书身后为他捏肩膀的司马未织。
“司马小姐,一周前的那些飞机,只怕是像贵公司这样的财力根基也会有不少的损耗吧?
外国平时可不会允许自己地盘上突然多出一些不可控制的因素,更别说你们这种行为还触及到的敏感线。
您这样将公司交给一个外人,不怕败坏先父的遗产吗?”
司马未织依旧是眯眼笑着,神色没有变化:“辅佐官大人,司马重工可并不只有您看到的那些。
而且先父交给我的遗产可还没有我现在旗下的任何一家子公司多。
再说了,安书哥哥可是我的丈夫。”
“丈夫?”天童菊之丞无话可说,就算是再不爽,也不能翻脸,现在东京区可不能没了司马重工。
作为政客的基本素养,他站起身来道了个歉,便准备走,“很抱歉,我最近心情不顺,脾气大了点,造成了你们的不愉快,告辞!”
本来这次是来求人的,但和安书一言不合,想想还是算了。
“等等,辅佐官大人,您来这不会就是想讲这些废话吧?”安书叫住了他,他可不相信这老头放着大量的工作不做,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语。
问了一句,怕有什么大事,例如万一因为自己的出现产生的效应使得东京崩散,或者第三次关东会战提前开始之类的,虽然不太可能。
对方这么一说反而让天童菊之丞不好出口,犹豫了一会,还是拉下了脸,“听说安书先生加入了我孙女创办的民警公司?”
“有问题?”安书挑了挑眉头。
“还请多帮忙照应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孙女。”
“啧啧啧,辅佐官大人,这似乎还是您第一次找我帮忙,我可是听说您孙女和您的关系似乎不太融洽啊!为什么您会这样呢?”
“这你并不需要知道。”天童菊之丞难得出现复杂的眼神,在平时,要么是咄咄逼人的锐利,要么是利析秋毫的精明。
“我会的。”安书也不想去问,毕竟了解的七七八八,虽然似乎不大一样。
“多谢了,告辞!”
还没走出房门,后面传来安书的声音,却不是叫他,仿佛在自言自语,“没有人想当一个被诅咒的孩子,有谁想呢?她们有错吗?会有人在意她们怎么想的吗?谁知道啊……”
从安书的视角,可以看出天童菊之丞的背影明显一颤,但脚步却没有慢下来。
“嘭”
待门关上,在安书背后捏着他肩膀的司马未织问道,“安书哥哥,为什么天童菊之丞会费那么大劲把那些孩子全赶去外围区啊?”
应市民要求?那只是个笑话,普通人恐怕都骗不住。
“那样方便统一消灭!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丢几个炸弹过去,那些集中抱团的孩子们会怎么样?”安书则是站了起来,反手捏住她的娃娃脸。
显然是被惊到了,沉默了一会。
“他……就这么恨那些孩子吗?”
“听说他的妻子死在原肠动物手上了,他就连孩子一起恨上了,谁知道是不是心理变态?”
撇了撇嘴,安书继续道,“东京市民现在这么讨厌受诅之子也少不了他的暗中推动。”
幸好有安书的一些帮助和救济,被诅咒的孩子们受到他人伤害虽不能完全杜绝,但还是比较少的。
这也导致了普通市民不太喜欢司马重工,但那又怎么样?反正东京区司马重工一家独大。
“算了,不谈这些,未织酱,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啊,到处和别人说我是你夫君。”
司马未织拿下安书捏着她脸的手,抱住他,蹭了蹭,“安书哥哥难道是想赖账吗?明明都……都……”讲到这里,又红了脸。
也抱住了司马未织,安书蹭着她头顶,“未织酱,你这话很能让人误会啊!”
“呐……安书哥哥……瞳酱去里间家里找延珠玩了,我们要不要……”脸越来越红,司马未织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感觉自己要烧坏了。
“不行,我可是婚前不哔主义的!”安书强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明明很想啪这丫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