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项宇只感觉自己深陷泥潭中,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急得他挥手乱抓,双脚乱蹬,直到抓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他如获至宝抓住不放。
但很快又被什么怪物咬了一口,腰部痛得很,但为了小命他就是不松手,然后一张深渊巨嘴,扑面撕咬而来,恐怖至极,吓得他赶紧睁开了眼。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个女人侧身背着被他牢牢搂着,双脚夹着那个女人的双脚,腹部贴着她的屁屁,两个人如同一体般纠缠在一起。
更诡异的是,他的一只手抓着这女人的胸...
怪不得这么软!!!
草,这下完蛋了!
项宇只感天崩地裂,赶紧撒手,松开,屁滚尿流想下床,却不想头重脚轻,从床上滚落下来,摔个狗啃泥。
“哎呦!”
“姓项的...”
项宇不想听,爬了几步,挣扎着爬了起来冲向厕所...
直到脚麻得受不了了,他才出来,硬着头皮回屋。
顾琳已经起来了,正笨手笨脚的在切红薯、
吃红薯稀饭啊,挺好的。
“我来吧...”
这女人听了提刀一挥,项宇还以为她要下狠手,犹豫要不要躲时,却见她将刀砍在菜板上,一声不吭的坐到灶台前,扔了根木头进灶膛里。
项宇赶紧接手,时不时的偷瞟她一眼,瞟了几眼,忍不住支支吾吾道:“我...喝醉了,真不知道...但我...愿意...负责...”
这女人终于说话了,横眉冷对怒斥道:“王八蛋,我说要你负责了吗?你有这个资格吗?”
呃...
是啊,刚才项宇在厕所仔细检查了下,好像还没弄到那一步呢,真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
吃完早餐时,何支书过来了,见项宇起来了伸大拇指夸他好酒量,然后问何时出发去走访。
好你个锤子,差点没被你们整死,项宇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实在不想出门,说告假。
何支书又看向顾琳,这女人甩着脸说明天再去。
那明天再去咯,何支书走也。
天没有再下雨,只是有些阴沉,屋内视线不是很好,项宇将饭桌挪到门口,烧好炭盆放在桌子底下,然后将那个毛毯铺在桌子上,搬张椅子过来。
这天气,正是看书的好时候。
刚翻了几页,就见顾琳在朝桶里舀热水,看得项宇一愣一愣的。
这女人眼一瞪道:“被你弄得浑身酒味,你没吐我都想吐了,洗个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