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山的道士在降服地下三奇之后,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阳阴神归位,人三奇俯首。这件事情发生在神龙将阳神参走之后,内人闻觉腐尸逸味之时,自己又感觉有一口尸气欲泄未泄之际。春节假期结束,正式上班的空档,发生了这一系列奇逸趣事。
甲辰正月初八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皮肤奇痒无比,仿佛染上了皮肤病,抠也不是,不抠也不是。那种痒,如同肠子痒了,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我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来缓解这种痛苦,但都无济于事。我甚至尝试念佛家的六字真言,希望能够驱除这种邪祟,但似乎也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我穿上衣服,跑到楼下从车上取来一瓶BJ陈酿,又从冰箱中取出一些白切牛肉,边吃边酌。一瓶酒下了八两,但那种状态依旧存在,我依旧无法入睡。我在地上铺好垫子,将被子及衬子从沙发上移至地上,熄了灯换个位置继续,还是睡不着。我又从地上移至沙发上,这样的折腾了大半夜,不但不起一点作用,反倒觉得有那么一口尸气欲从喉咙里灌将出来。
我想起了爷爷临终前咽气的样子,跟我当前所处状态相差无几。只是爷爷那一口气咽了,魂飞升了,而我仅因这么一丁点差异,尸身依旧残存于世。感觉尸气很明显在喉咙里徘徊,只是没有出到口里来。但感觉离死亡不远,早年曾听闻说人死前要咽一口气的,今夜真真的被我感知到了。
我收拾好余酒,强装着入睡。时05:40分钟,我突然感觉一条苍龙迎我扑来,驮上我在宇宙中疾驰,擦得火花四溅。我仿佛回到了我卧之地,在我身背一阵颠狂,乍醒,惊悸未定,开了灯,但见脊背上的逆鳞依存。心不由“澎澎……”。始开机看时,时05:48分钟。
“妈哟!乍才睡了8分钟,怎么梦境竟与现实相连?奇怪!这仅是生平第一次!该不会是在东岳山佛坛遭玄度了吧?不然该不会有此境况发生吧!太虚竟与现实相通!”那次,就是甲辰一汇的那天,亦是我在东岳山佛坛逢度一天,像极了电影《达摩师祖》里达摩度化神龙的一幕。
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直到一个声音“不要拉了,不要拉了!拉啥鼾睡尼”仿佛在呐喊!将这沉睡的宇宙唤醒,这声音仿佛将法象与法罗击得粉碎,直至声音击粉我的耳鼓,将我三魂震不知何处而去,以各种形态存在,仿佛聚不到一起,无处拾遗,更无处寻找。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倦!仿佛生病中那种精神恍恍惚惚的感觉,更仿佛像酒醉汉欲吐不能的感觉,更有种像鬼附体后,似发病样痛苦貌,更有那种神魂出窍后病怏怏神经失常的样子!正值此时,吾始感不妙!昏昏沉沉爬不起来,内人一个劲滴叫嚷:“臭死啦!臭死了!把人臭死啦!你敢紧搬到地下室去睡,要么赶紧滚回你们单位去吧!永远不要回来!”
她带着嫌弃的神色,边说边撕下些卫生纸来,用手搓紧搓成了棒,塞入两个鼻孔!并从嘴中呼出“噗!噗!……”的嫌弃声,并用一只糙若鸡爪没有女人味的,形似挠痒痒的黑朿木“孝顺”似的小手在唇薄如纸的嘴边扇动着!那个表情十分难看,如同嗅到臭狗屎的样子!亦或是贵妇人遇见乞丐嫌弃的表情,甚感自己与其有天壤之别!不是同一路人!亦仿佛感觉面包丢近了大粪旁,不要说有食欲,此时甚至连感官都是脏的,令人恶心!真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
我昏昏沉沉的挣扎好一会儿才爬将起来!感觉脚步不稳,一脚似踩在棉花上,人欲将趋倒跌将下去找不到支点似的,又一脚又似踩在高石上,来个踉跄似的!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一脚虚一脚实的勉强挣扎着支撑了身子到洗漱间,爬到菱花前一窥,不由惊出一声冷汗:整个人脸色发胀,铁青,像被黑白无常勾走了三魂似的!身不由魂牵动,躯不听令于脑指挥似的!
我曾听三官道友讲过,人有三魂,人死之后,两魂飞升,留一魂守尸。而修行之人,修到一定程度,先是阳神归位,再阴神归位后,守尸魂弃肉身不顾,则成小道,可登山临水,穿云度日,若阴神不加以修行,待到来世又要从头再来,直指阴神转成阳神,则才可腾云驾雾,展转腾挪。若阴神出窍后,最后一魂依旧不弃尸身,携其一道修行,则此尸身将会化为智慧之身。直到肉身自然枯竭,则成大道。
往往此时第六感或嗅觉敏感的人或动物就会嗅到人之将死之时尸体所散发出的气味,比如秃鹫在这方面就是专家,当人快死尸身还未消亡之时,他们就会往此地聚集,静待抛尸荒野后开食。天藏用的就是这个原理。明白了这个我也就没有责怪内人,于是我深知离去之日不远矣!就勉强坚持了一天,跑出去一整天来了个高平大环游,直等到约摸内人及小孩睡着了才着家,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去开车上班。感觉精神极不在状态。感觉阴神随时有飞升之兆。
回到单位,却是元月初九,轮到我们值班。精神极不在状态。人魂分离!这样一直持续到元霄节下午。同事韦卜乂说他晚上看烟花去,有啥事你先给咱扛住。就这样我与仁木尔沦为了班奴!分工明确:仁木尔主内,我则主外。
刚一接班,仁木尔一接电话,那用户说没电了,急等着用了。我将电话拔了过去:“喂,你是屿珂奇吗?你电乍了,你接视频我看看?”还不等我回答,那人便一个劲叫嚷:“你这个人喝多了!”我明明没喝酒,那人为什么这么怪怪滴对我说这些?而我也同时感觉到这个人并不简单,来历不凡!
当我来到现场时,那人用更加怪异的目光仔细的上下打量我,依然感觉我不同寻常!好像担心我患了大病似的,一个不留神就要离开人间似的!这好像与他约我处理故障有推卸不了责任似的!生怕我是个热毡皮,粘住他脱不了干系似的。及于此的原故,多了许多的关心并非常的理解我意。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异于平常,只是无法观到此刻的容颜罢了。
我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从躯体中“嗖”的一下逸了出来,直接冲天而去!是灵魂出窍了吧?也许吧!反正我说不清。只记的当时烟花轰响,有人跟着说:“今天是十五,你们汉民在过节了。”我感觉浑身不由地哆嗦起来,站都站不住了,于是连忙蹲下身子稳了稳。我看到屿科奇更加慌恐起来并一个劲的安慰我:“不要急,慢慢来!”
“不可能吧!不可能连一个保险熔丝都加不了就归位吧!”我心里嘀咕着。
屿珂奇是开牛场的,养了二三百头牛。奇貌清秀,高颧阔脸,狮鼻狼口,积蓄财人。位列人三奇耳!只不过是他的法身被我识破,而我的法象他并未识得,只觉得我异乎常人!甚至我自己也感觉出那天自己怪怪的。当时我心不由一惊!从我到现场一直是,但强装镇定!据后来室友马龙回忆,当时我的手抖动起来,他并没在意,以为我是冻的。看见我蹲下来,他也甚感不妙,直到夜半时分见我咽了将近廿口尸气时,他后来说当时非常害怕。
就在阳魂与阴魂归位后,我坚持为人奇屿珂奇处理好了故障,他一个尽的俯首示好!并热情的邀我们至他山茬一聚,喝杯茶。
也正是昨夜,正当我记述这一经历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侯,我与已故的爷爷共卧在老家的土炕上。有人拼了命的在我脚踝将我往回拖拽,我拼了命的呼爷爷,爷爷却没理睬!兴哉!乐哉!兴守魂不弃尸而去矣!吾乐弃小而志在大也!
-时在农历2024年二月十二日
我醒来时,天色已微亮,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整个身体被抽空了一般。我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梦境,那梦境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