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说要召开会议，要我总结下行动报告，给其他人传授经验，你去么？”杨间才从赵建国那里回来。

“这是在为你造势，估计总部也想捧一个人出来，没有通知我，估计李军也不会出席，我们都是内定的队长了，不能抢了你的风头。”王察灵分析着。

说完他又开始旋鱼子酱。

杨间看着王察灵吃，自己觉得也饿，叫服务员给自己也来了一碗，吃的味同嚼蜡。

“怎么样，后悔了吧，我就说趁着能吃赶紧吃。”看到杨间的表情，王察灵瞬间明白了情况。

后半句话不仅是对杨间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成为异类是他们这些人最好的结局。

杨间想到了当时在天台上，两人喝着啤酒、吃着小吃，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晚上，大昌市最著名的中餐馆，王察灵独自坐在最大的包厢里面。

杨间推门进来，看到王察灵面前的是一碗清水，里面漂浮着几片白菜。

“王哥，怎么，中午吃的太咸了，晚上喝点白菜水？”杨间看到王察灵这个样子，拉开椅子坐到对面，把服务员喊了进来。

“给我也来一碗白菜水。”杨间指着王察灵眼前的碗对服务员说道。

“对不起，先生，这道菜需要提前预定。”服务员显然接受过严格的训练，脸上依旧是礼貌的淡淡微笑。

王察灵挥了挥手，让服务员出去。

“你懂什么，就白菜水，这叫水煮白菜。”王察灵笑着对杨间说道。

“这可是国宴才能吃到的菜，得提前预定，怎么了，找我什么事么”

“现在没事了。”本来还想和王察灵说说下午会议的事，看到王察灵这个样子，杨间忽然明白，这些都不重要。

几天后，早上，王察灵正在一个火爆的早摊前排队，看见杨间从远处走来。

“我今天要去一趟小春市。”看见王察灵看到了自己，杨间简单的说了一声，他去小春市辨认鬼厨前任主人的笔记，不知道几天回来，专程过来告诉王察灵一声。

“我也去，等我几分钟，就快到我了。”王察灵知道杨间这次就会遇到灵异公交。自己在大昌市这么多天就是为了今天。

“不等。”

“好吧，好吧。”王察灵离开了队列，招手准备打车。

“大昌市交通已经瘫痪了，没有去小春市的车，我们乘鬼域去。”杨间拦住了打车的王察灵，带着他走向一个偏僻的巷子。

红光一闪，王察灵和杨间化虹离开。十分钟后，两人就来到了小春市新城区的警局门口。

零距离体验过鬼域的方便后，王察灵立马郁闷起来，忽然一个东西朝他递过来。

王察灵看着那个饼子，正是自己排队的早餐，对杨间说：“你这是盗窃。”

“不要拉倒。”杨间把饼子扔了过来。

赶紧跑两步接住了饼子，王察灵朝着外面走去，远远传来一声：“谢了。”

杨间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转身走进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