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龙宫便委派了一些修为较高的海妖到各个小城坐镇，维持小城生活秩序。就像人族，不管是小村庄还是乡镇县里，皇帝都会安排官员一样。

「果然只要化成人形就会忍不住聚集在一起生活。这个海边小城要是没被那群恶妖破坏，生活在这里应该也挺不错的。」

这个小城建筑风格多样，虽然店铺基本都类似于人族的传统建筑，但那些小妖自己住的房屋却都是各型各色的，看得出来都是他们按自己的审美和生活习惯建造的，可惜都被暴力破坏了。

毛皮皮又发出了观后感，宁沅沅早已习惯它的各种总结式发言，但是对“化成人形就忍不住聚集在一起生活”有点疑问，便问了出来。

「上古神兽和上古大妖都是独一只的，你有在什么传说里听过它们结伴生活吗？只有需要共同战斗的时候，它们才会聚集在一起，战斗结束就分开了。

你们人族有句俗话：‘一山不容二虎’，说得很对。很多大妖一直以来都是独自生活的。

直到出现了人族，人族喜欢聚集在一起生活，喜欢你来我往的聊天，喜欢共同分享。便有妖尝试着化为人形，和人族一起生活，很快越来越多的妖发现用人形生活很方便，聚集在一起生活也不错，妖族也就出现了各种小镇和城池。」

毛皮皮其实也似懂非懂，毕竟这些它也是从爷爷那听来的，它出生的时候，连妖族联盟都已经成立很长时间了，妖族的各项制度都已经很完善了。

「原来是这样。」宁沅沅倒是相信毛皮皮所说的，前世她杀过不少为了快速修炼成人而残害人类的妖，也见识过妖对人族的渴望。

……

墨渊和墨玄钰速度极快，已经到了下一个小城了，这个小城比上一个小城好很多，还有城门，上面写着珍珠城三个字。

珍珠城比前面那个小城热闹多了，这都天黑了，街道上还有不少妖在摆摊卖东西。

墨渊和墨玄钰感觉有些不对劲，按老鲤鱼所言，这些恶妖应该不可能放过任何一座城池才对，怎么这珍珠城一点不见被侵扰的痕迹。

父子俩谨慎地走在街道上，一路上有不少妖胆大，前来推销东西，这些妖大都化形不完整。

有些留着须须，有些还留着头上的角，更多的是像小里爷爷那样，皮肤上留着一些鳞片或者甲壳。

墨渊看这小城里居然还有客栈，便决定前去客栈打听点消息。

这客栈老板是一只海龟，一看到面容冷峻的墨渊就想把门关上的，墨玄钰扔了一颗宝石给他后，立马就把门打开，笑着把人迎进去了。

“老板，我们不住宿，只是想问你点事。”一进客栈，龟老板便要将他们带上楼，墨玄钰及时开口，又拿出了一大一小两颗宝石。

“好好好，二位大人请坐，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龟老板谄媚地笑着，眼睛一直紧盯着墨玄钰手上那两颗宝石。

“离你们这不远的细沙城，被一群恶妖洗劫一空的事你知道吗？珍珠城怎么没受到影响？”

墨渊话音刚落，龟老板脸色就变了，一双小绿豆眼左看右看，才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二位大人，可别随意讨论那群外来妖啊，要是被他们听到了，我们都性命不保啊！”

这话摆明了龟老板知道细沙城的事，也知道那群恶妖的德行，但他那左顾右盼闭口不言的样子，属实让人觉得恼火。

“我们路过细沙城，发现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偶遇的几只妖也神色萎靡，看起来深受那恶妖迫害，你们这珍珠城离得也不远，是如何独善其身的？”

墨玄钰问完又把一颗宝石推到了龟老板面前，龟老板不见刚刚的谨慎，立马喜笑颜开收好那宝石。

这才神秘兮兮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