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仁嘉说:“泗哥,我失去了禄氏机械。”
说实话,虽然李泗马上就要被离婚,但他还有禄仁嘉这个退路。
没了软饭吃,就要抱紧兄弟的大腿。
只是禄仁嘉喊我哥干嘛?
他好像从来没对我这么尊敬过。
李泗说:“发生什么事了?”
禄仁嘉便说出了今天的经历。
“什么???”
那个大美女竟是长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还有那个他们俩以为是穷逼的陆远,竟然是投资家王狗剩的老弟,两个人关系极好。
甚至陆远现在还拥有了禄氏机械百分之一百的股份。
太离谱了。
要不是酒后吐真言,李泗都怀疑禄仁嘉是不是在开玩笑。
怪不得崔花听到要查陆远的底细后,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直接就要离婚。
然而这一切,都是禄仁嘉造成的。
看上哪个女人不好,非要看上孟瑶。
长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是他可以染指的吗?
而孟瑶又是崔花的伯乐,恩人,金主,偶像。
妈的,该死的禄仁嘉。
害老子没了软饭吃。
可李泗又不能向禄仁嘉表达不满,因为之后的生活,还得靠这个兄弟。
李泗说:“兄弟不要怕,你没了禄氏机械的股份,但你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够花了。
实在不行,咱就另起炉灶,我陪你一起奋斗。
你把手里之前的老客户维护好,钱还不是一样赚。”
禄仁嘉说:“另起炉灶哪有那么简单?
要买机器,要培训人手,投资很大。
而且在西柳市,王狗剩和长河集团会让我好受吗?
万一等我把厂子开起来,他们来搞我,我就赔了夫人又折兵,永远翻不了身了。
泗哥,你看要不这样。
你找嫂子给我说说情,让我重新回禄氏机械工作。
我看副厂长就很适合我,我的能力也足矣配上这个位置。
实在不行,生产部门的负责人也行啊。”
李泗一口气喝光杯中酒,禄仁嘉赶紧给他倒满。
“兄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明天崔花就要跟我起诉离婚了。
原因和你一样。
你看我马上就要净身出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因为我这个下场,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什么???”
禄仁嘉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当场被抹灭。
“李泗,不好意思,是我害了你。”
连哥都不喊了,禄仁嘉甚至越看李泗越不顺眼,特别想骂他一句穷逼,软饭男。
但是想一想,他也是被牵连者,那就算了吧。
李泗说:“西柳市不能开厂,那咱们就离开这里,跑的远远的。
就凭你的能力,还有手里的老客户,加上咱们哥俩的努力。
在外地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反正不能让陆远那小子一直顺风顺水。
长河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是他的女人。
又掌握了禄氏机械全部的股份。
好事都让他占了,凭什么啊?
咱们一定要抢他的客户,让他难受。”
禄仁嘉说:“行吧,那就这么决定了。”
他举起酒杯。
“为我们即将去外地再创辉煌干杯。”
李泗说:“干杯。”
两个人相视一笑,喝光杯中酒。
李泗心想:就算离开崔花,哥们也能活的很好,她算个什么东西啊?
禄仁嘉心想:软饭男还想吃我的软饭?想屁吃,到时候等新厂搞起来,我第一个就把你踢出局。
……
深夜十二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俩喝好了。
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的上了禄仁嘉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