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榆舒取笑,杨秋荷幽怨的盯着某条蛇,脸颊微微泛红。
“断不是,断断不是杜朗,可如今……”
杨秋荷也拿捏不稳,一双清澈的瞳子,看着白榆舒。
“白姑娘……我也不知……我曾看过黄榜,上面确实书杜朗之名。”
白榆舒很怀疑,这小娘子看错了,可杨秋荷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幽怨的小眼神,看白榆舒心里发毛。
至于看黄榜,白榆舒不怀疑,历来官府都会吧高中之人,在全国范围,每个县城张贴,并且配备专人解释,兴许是在哪个县城看见的。
“那你可记得,主考官是谁啊?咱们也好有个头绪。”
“小女子记得,小女子记得哩,主考官是道台大人姓范名举。”
白榆舒一摸下巴,小嘴嘟囔起。
“范举?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
眼睛滴溜溜一转,看着房中几壶香油,当即有了主意,一把揽过杨秋荷,怪声笑起来。
“秋小娘子,把你的杜郎先放一边,本大王今天带你劫富济贫!”
在杨秋荷疑惑的目光中,白榆舒跳下屋顶,房中的太傅,还在美滋滋的在吃香油。
“你在这里等我,切勿随意走动,我去买两个……咳咳!反正你在这里等我。”
白榆舒一溜烟,在杨秋荷无语的目光中,直溜溜的窜出墙。
长安不乏达官贵人,而达官贵人最喜欢狸奴,也就是猫主子,白榆舒去‘借’了一只来,没打招呼的那种。
攥住大黑猫脖颈,皮毛溜光水滑的,白榆舒撇嘴,都快赶得上一只狗重了。
“白姑娘你这是?”
“你看着就好!”
轻轻打开窗户,把大黑猫一把塞进去……
“喵!”
大黑猫不满的一叫,美滋滋吃香油的太傅,直觉全身骨头一酥,直挺挺地从椅子上栽下来。
香油洒了一身,齐胸长的胡子打结,看上去颇为狼狈。
“哎哟!”
男子惊呼一声,惊恐之下,险些维持不住。
猫每叫一声,他身体便一抖,两旁脸颊更是长出许寸长的胡子。
白榆舒搓搓小手,满脸的坏笑,一双目光好奇的来回扫视,
“哈哈哈,好玩~”
“白姑娘……会不会伤了他性命啊?”
白榆舒挥手,小脸满是坏笑。
“不会,不会,放心好了。他不亏理又会怕猫?是这个李太傅有猫腻才是。”
听到异响的丫鬟,前来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询问。
“老爷可是打了茶盏,若是如此不要轻动,以免伤了老爷。”
被这么一打岔,大黑猫翻出窗户,几下跳上假山,无聊的舔爪子。
“原来是只猫啊?想必是这只猫打的茶盏。”
……
在太傅府中胡闹一气,跑到一处僻静巷子中,杨秋荷连连称奇。
“白姑娘?那李太傅……”
一想到那滑稽样,白榆舒就忍不住笑出开。
唯一可惜的是,为了不暴露,没来得及去搜刮金银细软。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