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好休养,我明日再来。”
宋云初离开了君离洛的寝殿,在去往练武场的路上,心中颇为感慨。
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她和狗皇帝能发展到这一步。
原本觉得能坐稳宋相的位置就很好,她也曾短暂地设想了一下,若能封王该有多快活,但她也知道这太难实现。
如今看来,未必不能实现。
狗皇帝练的内功心法还未大成,需得守身,她暂时不用担心女子身份暴露,他亲过也抱过了,隔着好几层衣服,发现不了什么。
她若实现了封王的心愿,足以见得狗皇帝真心可贵,到时再告诉他,他也不会收回成命了。
……
“小李子,煎一副朕平日里喝的药。”
寝宫内,李总管听着君离洛的吩咐,面上顿时浮现担忧之色,“陛下可是身体抱恙?奴才瞧您这脸色有些苍白,不如传御医来看看?”
“让你去煎药,哪来这么多话?记着,此事不要声张,等入夜了再传御医过来。”
李总管应了声是,察觉到殿外有冷风灌入,便替君离洛点了炭盆。
不经意间,他瞧见君离洛望着被褥,唇角带着笑意。
他心下疑惑:陛下都身体欠安了,怎么瞧上去心情还挺好的?
也不知是碰上了什么高兴的事。
入夜后,君离洛传了御医。
诊脉结果和他想的一样,是过度使用武力所导致旧疾复发,御医嘱咐他照常用药,好生歇息两日。
于是他吩咐了李总管免朝两日,把御书房的折子拿到寝宫里来批阅。
……
“三万。”
“七条。”
“碰!”
这天上午,四妃聚集在德妃寝宫内,随着德妃的一声“胡了”,其余三人泄气地把面前的麻将推倒。
“怎么又是你胡?”珍妃嘟哝了一声,随即道,“是不是你这个位置风水好啊?咱俩换换座位。”
“你还信这个?行吧,换就换。”
二人调换了位置,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牌局。
“听说陛下昨夜传了御医,是心疾又发作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下陛下?三筒。”
对于丽妃的提议,珍妃不以为然,“去了有什么用。反正他也不会见咱们,万一碰上他心情不好,说不定又得训斥咱们几句,还是打牌吧……四万。”
“可若是不去探望,似乎显得咱们礼数不周?他见不见咱们是一回事,咱们总得拿出身为妃嫔的态度啊。”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性子吗?”
珍妃不咸不淡道,“往日求见他,他都是让李总管把咱们打发走,回回都说政务繁忙,可他不忙的时候也不来见咱们啊。你去探望他,他未必领情,你不去,他也不会怪你,他压根就想不起你来,还费那个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