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理我,那么忙吗,看我一眼,回复个消息都不行吗?”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是个闹脾气的小女朋友。
二十一岁,第一次恋爱,要宠着。
祁书言没忍住弯唇,心被爱意胀满,是柔软的,他伸手去擦她的泪滴,“没有不理你,不会了,我不心急,我们慢慢来,以后都陪着妮妮。”
“永远吗?”
“永远。”
宴妮醉着,心跳剧烈,是觉得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是永远。
“祁书言。”她轻轻叫他名字,缓慢的靠近,“我只是害怕,也想你。”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
想了很久,在挪威漫长的冬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想她。
宴妮主动吻他,手攀上他的肩,就着这姿势,深深的吻他。
祁书言的回应是炽热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热烈,要让她融化在他掌中。
成为里头,飞不出去的一只蝴蝶。
宴妮喝了酒大胆,边咬他唇,手边向下钻进他西服里,隔着薄薄的衬衫,摸他腰腹的肌肉。
女上,她有主导权。
祁书言将主导权彻底给了她,差点被她撩拨到失控。
他紧紧抱着她,平复呼吸。
等他冷静下来,宴妮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像是睡着了。
点完火,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时,宴妮感觉祁书言在喂她喝什么东西,甜甜的。
“还能洗澡吗?”
宴妮嫌他吵,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嘟囔,“我睡醒就洗。”
祁书言无奈,脱了她的外套,用热毛巾帮她擦身体,他真的是用了极限的忍耐力,才能心无旁骛的帮她擦拭。
以后,是要她还的。
宴妮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在个不算陌生的地方,祁书言家。
想起昨晚在车里的吻,她没忍住,蒙着被子笑起来。
她坐在他身上,什么都能感觉到。
他有反应的。
开门出去,祁书言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里,身上笼着晨间新鲜的阳光,像电影里定格的,最美的画面。
“醒了?”他抬头看过来,碎发,含笑的眉眼,凝望着她,“餐厅有早餐,先去吃点,再洗澡,晚点出门。”
“去哪呀?”宴妮疑惑,揉着眼睛往餐厅走,“陪你去公司上班吗?”
“不去。”他放下手中文件,踩着她的影子,也走向餐厅,“今天我空出所有时间,让妮妮带我约会。”
宴妮脚步顿住,回身抱住他,“真的?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呀,其实我知道你很忙,可就是想你更在意我一些,是不是有点任性了?”
祁书言将她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妮妮,在我这里,随时都可以任性,我比你想的还要更加珍惜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我不太会表达,但从我主动靠近你的那刻起,我便不能再停下。”
这是一种,可怕的贪婪欲。
“那你以后不准冷落我。”她咬着鲜嫩的包子,心情不错,“否则我伤心了就躲起来,再也不见你。”